是
抬发端,何美美看到一个妖气的夫君,那相貌堪比韩剧的男角儿
然而,转念一想,估量是一个靠女子起步的小白脸,电视剧不都如许放的吗?
昙花真美呀!皎洁皎洁的
白得像玉,像通草,像天上的云
花心牙色,淡得像没有脸色,淡得真雅
她像一个睡醒的佳人,正在蔓延着她的肢体,部分吹出醉人的芬芳
啊呀,真香呀!香死了!
我这样说,并不是反对散文的知识性论述和文化的考古,而是强调不应当放弃用自己的灵魂去穿透论述与考古背后的东西
另外一层意思是,知识或者文化的力量在散文中应当是学养的蕴藉和价值的取舍
许多人看中张中行的散文,应当与此有关
在当代散文史上,张中行的重要性无可争议,但我同时觉得他的意义被夸大了,也被误读了
我们不必老是用国学大师的名分来评判一个写作者,在放大的历史框架论述,张中行的学问虽然很大,但并无特别强调的必要
不必说今天,知识者的几代中,上世纪30年代的看20年代的,40年代的看30年代的,50年代的看40年代的,大概都有一代不如一代的感慨
这是教育背景的差异
张中行的重要与他是不是国学大师并无关系,而在于他的情怀,一种伤逝般的情怀
在他的笔下始终呈现的是在今天的语境中已经不复存在的一种文化传统和一代文人的心迹
他在追忆之中流淌着悲天悯人的情怀
这是张中行式的“疼痛”
这种难以再现和复制的情怀正在逐渐消失,反映了当下文化生态的某些征候
看来今后有客来访,不在书房中斟一壶茶,使宾主分列书案两侧欢然道故,谈谈理想和爱情,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二十岁的时候,他告诉她他要结婚了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回过神
然后她想她要回去祝福他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她的眼前飞速地掠过一片片杨柳,只是,那不是童年的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