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父亲和母亲要做的事情就是蔬花,老家话是“匀”花
我觉得这个匀字用的可真是好,为了秋天的丰收,就是要把那些多余的花去掉
牢记看过如许一段话:你长久不领会,来日和伤害哪一个先来
我会尽我所能过好每一分每一秒,让此后的本人回过甚来看的功夫少几分可惜
冬天村庄没有下雪,连一粒雪籽都没下,一切事物都保持着它原本的色彩
我们跟着父母在搬离村庄多年之后,有一天我终是到了南方
南方的冬天不落雪,也听不到鸟叫,人都跑光了,一到冬天深圳就是一座空城
2004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坐在办公室里读了余同友先生的《雪落村庄》,他说“一个村庄没有落雪,就像一个人没有了白发亲娘”
那天深圳下着雨,我突然感到了冷,全然不觉自己正坐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
我在网上查询,深圳阴转小雨35℃,黄冈晴38℃
奶奶终于死了,我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完成父亲愿望的这一天终于来临,母亲为此等了几十年,等到她也变成了一个老人
漫山遍野,野菜顺着沟沟岔岔一路衍过来,散着香
敢问你挑哪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