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级,骨折伤好后的我上学,上楼时遇见一位同窗,她跑回班里喊:郝亮回顾了
我很痛快,起码她们还牢记我
不几天,是农历五月初五端阳节
那天一早我和兴隆友在草房林场把头天晚上洗净未干的胶鞋放在灶膛炕干后,穿上步行二十里,赶到你家过端午
我们把工具包放在大路边一庄户人家就去了
涉过一条小河,跨上一段小坡,我一推开你家大门,你正在洗头,抬头看见我俩,感到很惊喜,你那湿漉漉的圆盘大脸让我永远定格在脑海内
那天中午在你家吃饭,说了些什么现在已记不清
等一个人也等一条路的由来,等一颗心也等一种生活人生的现实
我一直认为我没有失去你,就如我不曾失去我的故乡,不曾失去故乡的那条溪流,不曾失去故乡贫瘠的土地上那些微薄的收成一样
“小乔”做了妈妈,这让谁都没想到,起初摸着它的大肚子,乔子说都是她喂的功劳
“小乔”护着猫崽儿,谁也不让近前,还是乔子有面子,说黑黑的一堆
我不信,说白猫该下白崽儿才是!乔子呵呵笑了,说:“我知道了,黑崽们的爹是只非洲猫!”于是,乔子给那群小崽儿都起好了名字,分别叫“刚果”、“乍得”、“多哥”、“索马里”……嘴里又呵呵道:“这回儿,咱也有外国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