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文人原本自我要求比俺们高,否则怎么又能去指责社会丑恶?可一轮到其自己的身上,一旦有了小权却也同样不知道该怎么用了!呵呵……俺们这些个不会写字,只是到网络上来图个清静,图个赏心悦目的,可不想看到因为利益和人情的驱使有与现实中同样的不堪与丑陋
军读小学时,我处于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
那时民穷国弱,物质力量和精神生活都非常贫乏
在家乡,有粗粮、细粮混合着吃就算不错,出门赶集或作客,借别人的衣服穿是司空见惯的事
若有免费的广场电影,全家老小倾巢出动,步行到5公里以外的地方去观看也不足为奇
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外工作的父亲酷爱收藏书籍,母亲则是云南省大理州永平县农村一名半工半农的民办教师,为我的学习创造了较好的条件
翻开书本,不知则问,书籍给了我一个魅力无穷的崭新世界
书籍的影响力是巨大的
当我似懂非懂、其实根本不懂地翻阅完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为主的许多书籍后,幼小的心灵立下“壮志”:长大后要当一名举世闻名的文学家,或当一名威武无比的大将军
总之,要么文武双全,要么非文即武
受此思想的感染,到初中阶段,我一个人要霸占两个房间,一间用来读书,另一间用来“练武”
什么丹田气功、少林红拳、地趟拳、少林72绝技及防身护体的基本知识,现在仍然略知一二呢
初中毕业后录取通知书还未到时,我真想穿上一身橄榄绿,到军营去实现自己的将军梦,可此梦最终还是被母亲的泪水给击破了:“我家就你这么一个独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庆幸的是,身体健康对于学习大有好处,中专热的年代,我超出其录取线40多分去就读本县第一完全中学
年少轻狂,不自量力
高中阶段抱着课本几年苦读后,全省统测的摸底考,我碰巧考得全县文科第二名,人称“小陡坡才子”
被老师和同学宠着,一时洋洋得意,不知天高地厚
高考结束填报志愿,我的志愿非重点即名牌,非名牌即热门
山外有山,何况当时我县的高考战绩总体不佳,无法与好多地方抗衡,结局可想而知,我险些连最不起眼的大学都进不了
大学生涯结束,步入纷繁社会
凭着就读大学时发表的一些“豆腐块”文章,相继被经济发达地区的一州级报社、某大型企业总经理看中,因父母亲嫌路远不便,没让我去,只好作罢
极有情绪地回到县内彝族乡工作,校领导要让我教中学英语,我就执意下了小学教我痴爱的语文
一个大男儿,转眼间的选择就成了地地道道的孩子王
毕竟,我的高中语文成绩可没下过全校前五名呀!怎么能说丢就丢呢?职业大致算是定型后,我被政府部门借用一阵子,当单位里的小领导一阵子,东挪西调
生活前景忽暗忽明,工作经历波浪起伏
但有借就有还,有官就有兵,这是常理,不值得去深究
唯一不变的,就是教师身份及对业余写作的热爱
说到底,是对生活的热爱
如今,我已成家立业、娶妻生子
工作压力已不小,上有老人应尽孝,下有孩儿需照料
历经风雨,须添奋起的勇气;与以往相比,更注重脚踏实地
不再去追究自己是文官还是武将,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成名成“家”
兢兢业业搞好本职工作,八小时以外丰富业余生活,力争无愧于党和人民,无愧于父老乡亲
在全国各地报刊编辑无私的关爱下,业余写作小有收获,大财没有,小财不断;物质条件日益殷实,精神生活丰富多彩,越来越感受到生活的无限美好
是的,世界本身即存在不公平性,困难和挫折是难免的
如果它太公平了,人人坐享其成,哪里还有奋斗的必要?哪里还有向上的激情?哪里还有社会的进步?因而,当我们事与愿违或对所从事的职业不满时,要坚信:人生的成败与暂时性的得失并没有必然的联系,无需报怨特定的使命,继续努力,干啥都有盼头
海上漂流过若干年的这条大船,即将寿终正寝,即将被毁灭性的爆破,而钢琴师对于离开这个船上产生了疑惑,直至最终的拒绝
对于一生生活在这条船上的钢琴师,充满了原有生活空间的确定性,而对于离开这条船却充满了更多的不确定性
一条船可以从头走到尾,而船以外的世界却是他走不到头的,他不知道那些城市、河流山野,那个没有边界的世界到底对他意味着什么
钢琴师最终没有选择走出来
我们只看到那条船在一声腾起的烟火里消失,钢琴师也消失了
撑一把伞,听着“沙沙”的碎雨声,坐在河埠头品味着雨景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微风拂过,雨开始斜斜地飘,淋湿了黑色的檐瓦,灰色的门楼,褐色的门板,整个古镇被春雨漂洗得生机盎然
古镇女子打着伞从小巷深处款款地走来,一张清秀的脸在伞下闪现又隐逸了
走出来的女子不止一个两个,有婀娜多姿的少女,也有曾经青春的面孔,但她们都具有水乡女子特有的淡雅高洁,好象一朵朵在雨中盛开得淡抹的莲花
我寻找着眉宇间结着淡淡哀愁的丁香一样的姑娘,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
不知道她们从哪家庭院走出,又走进了哪座深宅?随着一道木门轻轻一掩,把许多猜测都挡在了门外,留下了许多无边的幻想
1、莫言相会阔,天上日应殊
——宋之问《七夕》2、君歌杨叛儿,妾劝新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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