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颠簸,我们的“中吉普”拐过一个山坳,在一段坎坷不平的山路上,被一个手持红黄双色小旗、头戴一定滥草帽的人拦住了,他威武严肃地站在我们面前,示意我们不要再往前走,前面正采石放炮
真正让我终成此行的原因还是前不久参加了朋友父亲的葬礼
追悼会上,悲声一片
握着朋友的手,听她泣不成声地说:“我真后悔……以前没有对我爸好一些,现在想再照顾他也不可能了……”斯情斯景,令我不禁潸然泪下
绿水碧蓝,绿叶红花
再说老屋的事
我大爷就一直住在老屋
他是解放前的头两年结的婚,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给他订的娃娃亲
四清运动到了,有人打起了我家老屋的主意
还是沈聋子,他又成了四清工作组的组长
沈聋子一声令下,我大爷一家被很客气地请出了老屋
我大爷想不开,那天晚上在老屋外,徘徊了一晚上,哭泣了一晚上
老师也是人,是人都有缺点,都要讨老婆,都要养家糊口,现在虽然收入略有提高,也仅仅是比起工人领导阶级稍微高一点点,何况八九十年代那时还仍在领导阶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