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人在我的印象里天生就是可以交朋友的人,也有人不信,说河西自古是一个出文人的地方,文人是很难相处的
可是如果你同河西土生土长的文化人交流过,你就会发现,他们完全没有高人一头的狂狷相,虽然河西人差不多都把“天下第一人品还是读书人”奉作祖训,但那绝无一点市侩尘俗之气,如果把通海和河西两座城里产生的文人作一番比较,你会发现,通海的文人可以成为儒商,但河西文人从骨子里都透着绅士派头
在河西这样的人很多,如明代的河西三贤:葛中选懂鸟语,识音律;耿廷录面对叛军的屠城之急,却不改文人的正襟危坐;徐炜作文驱蟒,可以同韩愈作文驱鳄相媲美
河西三贤的故事至今仍在河西小城里流传,但已经不仅仅是为官作宦者的模范,而成了更多河西人性格、品德中优秀而古朴的一面
爱人节的讲法来自于西方寰球,大概华夏惟有乞巧节和西方的爱人节有很多一致之处吧,然而尽管还好吗逢年过节老是让人感遭到与平常不一律的情绪
恰是由于在国人的心目中节日的情怀很深,以是华夏的节日大多都很庄重喜庆,除去憧憬前辈故旧的节日外多数如许,但七夕犹如惟有年青人才热衷,大概是年青人更爱好情爱的绸缪吧
因此,尽管诉说已是如此艰难,但我仍然翘盼着
希望能有那么一天,不必预约通知,不必盛情邀请,而只需一声吆喝,我们就能再聚拢到一起,尽情恣意地歌唱、欢笑、畅谈──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念想,是否也会像聆听与诉说那样,难以得到
我又看到桥下泊着一只乌蓬船,还有一只很快驶过江面的小渔船
然后便摇着团扇往回走,尽力走出一种悠闲的步态
我看见滨江路上高楼林立,别墅堂皇
这些楼房边上有一个土坡,上面是茂盛的玉米林
我正为这凭空而来的庄稼纳闷时,一个灵感出现了:这些高楼也许曾经全都建在玉米林里,是房子占有了玉米的家园
多一分心力去注意别人、就少一分心力反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