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天水,耀州瓷品不下百件
而我最喜欢的还是现藏于天水博物馆的那件印花碗:不大,内印莲花,外刻莲瓣,豆绿色的釉,只要目光在她具有女性气息的身体上稍稍停留,就能让人一下子想到清冽的泉水,想到烟雨濛濛的江南
时光改写了很多事
我的六旬高龄的母亲已经有些老态了,听电话就有点答非所问,有唠叼的意味
但是好像唯有到她那里才能寻求宽恕,所以我常常要打电话给她,要她多关照父亲
两个姐姐都有一儿一女了,大姐的小儿子上了大学,二姐的一双儿女还小!我唯一的儿子就更小了
大姐二姐难得回家一次,但母亲说起来却不带着哀戚,总是乐观的调子:他们明年就更好过了,以后就更好了……
对往日一切都抱以戴德
一月已往日,仲春到来,还牢记已经的梦吗?呵呵
习武强身之术,我们白族地区也早就有之,也应该颂扬颂扬,“单门哄,耍门哄”就是用礼格戈表现那些舞枪弄棒的人
(白族话的“单门哄”:就是抬枪的人,“耍门哄”就是舞枪的人
)
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发现草乌与火腿肉通过七八个小时的煮炖,不仅毒素已小,而且具有了壮阳补脾,通经络,去湿补气之功效
但一定要掌握准份量,草乌可不是闹着玩的,放多了一分,也会送人上西天的,少了肯定没有了效用
当然还有火候,放水等一些技术指标,没有经验的人是不敢轻易食用的
记得小时候,我爷爷就经常食用不煮的生草乌,说是这样药性更好,吃了全身通态,一身轻松,登起陡峭的山路来,如履平地
可有几次我亲眼见他,因为份量稍多了半分,便被敛得神志不清,差点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我们几次劝他不要冒那种险了,可他说:“过一段时间不吃上一点,全身难过得很
”就这样他活到了92岁,没有得过什么病,到去世的时候,也好像人到了油尽灯灭了,躺在床上睡着了似的离开了我们
能用来做膳食的最毒的毒药除了草乌,还有独定子,三分三呢,在这里就不敷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