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一场又一场婚姻打开了瓶盖,酒香让你闻到了祝福
你的行走,使得那些写满了祝辞的经幡哗哗作响
人们不断地涌进石屋里去,手指弹出的奶酒,向着天上飞溅,落到你的脸庞上,向着地上飞溅,打湿了你的脚尖,向着一对年轻人飞溅,落到他们心里绽开的花朵上
卓玛,我知道,谁看见了你此刻的笑容
然而,你的行走,总是不为人知的地方,给树林以风,经花朵以露水,给岩石以藤蔓,给窗子以梦,滇西北就这样成为一只握拢了的手掌,里面全都是醉意,以及神灵们的咒语
那年我二十多岁,不期而遇了个无赖羔子叫俊美,既是老乡又是队友,彼此骂的可比夸的多,没少出去饮酒扯犊子,然而在病院手术室门口那三个多点然而真难过,俊美出来麻药劲还没过,第一句问我Jack你是否冻够呛,我说身上倒是不冷,我袜子TM给你套上了,冻脚啊
感言历来不巴望他能多说,失个恋也不会抚慰上钩查句子指摘我说说,吃了不少的饺子都管对方叫哥,虚的不谈就都在酒里,哪天我万一倒下了他确定第一个背我上救护车
“不成……”母亲伸手拽了拽父亲的衣襟
我发现,从生命的一开始,包括最初的哭声,第一次进食,第一发觉成长,第一次看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诸多的第一次,都已经把倾斜的姿态给了生命必然延续的需要
所以,在此后的岁月里,因为个人生命必然遭受的种种磨难,或者更准确地描述自己时,无论身体还是灵魂,所感受到的这种因为倾斜而无法获得平衡的心态,已经形成了一个个绝望的深渊
正是这样的情形,我看到了,人间万事万物倾斜的幅度,看到了无法获得平衡时,所呈现的悲惨
由着我所感受到的身体里的、精神里的,诸多触目惊心的现象,延伸到更广阔的整个人类的那种失衡
21、全校停水俩天,第二天我发现班里好多女生我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