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旧笑春风(崔护《题都城南庄》)”时抬头看看祖坟,看看天,叹口气说:“回吧
”我跟在祖父身后,一步三回头的往家走去
忙活完小花小鸟,眼瞅着指针指向七点半,天渐渐地黑了下来
急忙拨打老公的电话,他说快忙完了,一会就回家
放下电话赶紧去厨房再奏锅碗瓢盆交响曲,把菜炒好,静等老公回来
别人家的灯火依次地亮了起来,还不见他的影子
眼看着电视,心里却暗暗着急
绕过粮库西北拐子,路道转了个直角傍着依山曲折的铁路南沿连接向东
此际铁路哪还能分清渣基道轨,仅略现一溜高耸的雪垄横贯货色
近前的地步、远端的岗丘与连接续飘白的天际天衣无缝,天连着地、地接着天,空间观念犹如刹时于脑际走失
除去哇哇过耳的风声,小兽穿途经境的几趟爪印,再无它景、响动
若不是铁路在那标着,基础就分不清货色南北
风受山阻换成西向,凛寒冷洌吹彻,更吹得人体躯前倾,脚板不好生根腾挪,轻盈滑冲趔趄连接
我看过网上青天下的赛里木湖的像片:天际湛蓝深沉,不染纤尘,云朵纯洁淡薄,锦上添花,绝不会保护湖泊的风头;湖水幽蓝,还能本影乌云、火山;江岸边草色青青,与天蓝、云白、水碧相应成章
讲到这儿的时候,我又不得不再次反醒与愧疚一番,在大伙儿都汇出沉浸在这份戏谑文本调侃后,都有某些失落甚至愧色
因为在这么一个尊师重教的国度,如此憎恨鄙视一个可怜的老头教书先生,是件十恶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