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车扬一路黄尘,黄尘漫过草场,漫过沙漠,于是我来到了大靖,一个用甘肃土话和黄土院落铸造的小镇
其时正是秋天,穿过镇中心的塔楼,来到乡场上,乡场上用稀疏的纺织袋兜了黄灿灿的“黄河蜜”随地摆卖,一斤才两三角钱,切开的瓜瓤把甜味发散在空气中,整个大靖镇都是甜滋滋的
镇边上就是村庄,东一个庄子,西一个庄子,残棋一般散布在焉支山下,白杨树庇护着它们,把沙漠挡在不同的方向
村庄边上总是有果园,在河西走廊上是屡见不鲜的景象
果园里黄的是苹果,红的是楸子,不红不黄的是梨,沉甸甸地坠着树腰,伸手就能够着
起风的夜晚,果子便会坠地,咕噜噜地滚动
还有西瓜,在沙漠边上的地里埋伏着,地雷一样
也许是气候和土壤的缘故,瓜果特别的香甜,凭了菲薄的津贴,我们照样天天象过大年一样吃得美美的
大靖实实在在地给了我一个惊喜
这时,我才明白,早先对于大靖的想象,是多么的无知与偏见
由于是一个团体,同一个分公司的盟友,只因处事工作各别的须要而素未相会
由于又是老乡,由于他回乡处事转道成都;由于彼此的投缘,饭局上咱们坐得更加拢
说话也没有回忆中首次会见的那种牵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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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都会里,我的身边就只剩下了我几位伙伴
有一段时间,我很盼望看到父亲和母亲的身影
父亲来,总能帮我收拾一些零乱的东西,母亲则帮我洗一下女儿的衣服
父亲出门,自行车的后架上很少载母亲,两人一般都是一前一后缓慢地步行
父亲那辆车,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国防”,车身粗壮,结实得很,父亲非常喜爱它,一有时间就擦拭
父亲骑车很呆板,缓慢、认真,脚踏之下,一点都现不出风驰电掣的节奏,尤其显出那辆自行车的笨重
一段一个实际,一个进程一个截止,实际也是一段一段的爆发,生存也是一个又一个的实际,人生也是一种又一种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