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啊?我问
乌篷点纱灯,通宵透明,绵绵小雨时,返来燕子它不等人,我站在争辩的街道上,像是惟有一部分,不领会何时这颗独立的心被和缓了,教授,感动您搭设了我心中的彩虹,赋予我激动和抚慰
早上
五月
第七个日子
清楚地想起这个,我洗漱完毕
回坐室内,气温不是热,不是冷,也不是适宜,似乎什么都不是
房间内没有影子
光在外面,墙和玻璃呈现灰色
我开窗,让光进来
光落在手机的屏幕上,打开接收到的短信,一个朋友说即将路过此处
之前,包括现在,除了写字,除了阅读,除了不能少的应付生存,生活的诸事,心不在焉
生活象刀口,随处切割,也象挥动的鞭子,任意抽打,或许另外有人相反地这么砍杀出自己的物资空间
我却面向墙壁凝视,发现目光处锈迹斑斑
怎么安置生活?觉得重要,也不重要
记得最深的是父亲的晚茶
一天劳动之后,父亲吃完了饭,就让妹妹生火,把水烧开,他自己则坐在草编的凳子上,抓出装在竹箩里的茶叶,把土制的茶罐放到火上预热,放入茶叶,轻轻地抖动
茶的香味丝丝缕缕地跑出来,在空中弥漫
水涨得直跺脚,快倒进去吧,这时,茶在水里恢复了春天的记忆
香味引来了村里的许多老人,他们家中都不缺少茶,而是缺少父亲烹茶的功夫,于是一个晚茶会就会在我家里展开
向着太阳微笑!”我就开始以童年的眼光,丈量起了现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