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假期中断,忘了和小呆分别,我便回了厦城
当夜,便对她惦记极端
所以,第二天,还在教的妹妹,便录了几段视频给我
说是母亲不提防把油滴她头上了,想到她傻傻的格式,不由笑了出
妹嫌她变丑了,所以给她洗了澡
在教的功夫,本来我也给她洗过一次
我在想,刚出浴的她,定又是畏萎缩缩的在阳光下颤动了
妹给我的视频,是仍旧阴干了毛发了的
小小的身材在如绸缎般柔嫩的长毛掩盖下,多了几分和缓,叫人手不释卷
咱们摆脱了大庙,顺着一条大路往回走
左侧是邑邑葱葱的古柏,柏树林中晨雾充溢,翠柏上露水滴滴
右侧远远不妨瞥见一条苍翠小河曲折东流,那是盘绕大庙渐渐流过的潼江
放眼望去,不妨瞥见头缠白布的农人,牵着大黄牛在江边放牧,小儿童在江边追赶玩耍
最近写的文字特别灰暗,透露着忧伤和颓败,合着我的情绪的拍子及影子
快结束这篇文字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已经抽完了半包香烟,他喜欢或者喜欢过的牌子
买这种烟,不需要找遍镇上所有的店,几乎到处都有
我觉得我有些可笑,甚至可怜,好象张爱玲笔下的某个女人
当一户人家欢欣鼓舞地盼来第一声稚嫩呜咽的功夫,一个真实意旨上的新家园便发端了
小不点你就成了这户人家的最要害实质
都是白衣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