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丢了一块石头下来,我想听听谁人洞有没有数
然而,很不辛,我的安置泡汤了,一只手拧住了我的耳朵,随之而来的是臭名昭著般的骂声
是我母亲在骂
我的母亲平常不让我一部分去玩少许有伤害的事
收留了陌生的脚步,安慰了创伤的心灵
你来过,或许什么都带不走,也许什么也记不住
程章灿:民国初年,王国维和陈寅恪这一代学者一直强调,知识是世界知识,也是世界知识
学习中国不是只有中国人才能做的事情
学习中国是知识的学科,是大学的学科
关于中文研究,我们不应该问是外国人还是中国人完成的
我们应该问他是否做得好
好的东西应该被吸收,坏的东西应该被消除
清华大学庆贺电影《东西方无问题》,这是清华的精神和面对海外华人学习时应采取的态度
实际上,中华民国的大多数有识之士都这样认为
我最近读了《郑天庭西南联合大学日记》
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告诉郑天庭:必须阅读中文书籍,否则将“无视国情”
还必须阅读西方书籍,否则它们将无法理解当今世界的思想
那些学习中文的人也应该这样做
早上起来,收到一个远方朋友的信件,那信是从北方来的,封皮似乎让雪水洇过,一个一个圆圆的水渍像梅花一样清晰可辨,我想,那是北方,春分时候,北方还是冬天的尾声,那些雪一定很滋润很晶莹剔透,可惜,雪不能随信寄来,雪已经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信沉甸甸的,似乎在信笺与书之外,多了点什么,我一时浑然,想必是雪的魂魄吧,雪是有魂魄的,它沉甸甸
春分那些天,我远离我工作的那个工厂和村庄
菜园里是有“菜把式”的
多少年来,我们村菜园里的“菜把式”就一个人,一直是我家对门的会儿爷爷
那时候,会儿爷爷也就五十几岁,他侍弄菜园很有一套,也真加心
菜园里经他手弄出无数条菜畦,那菜畦不能说平整如镜,可也不会有任何土坷垃
那土,细如沙状;那埂,硬得都泛起亮光
白天,他全身心地侍弄着菜园里的芹菜、萝卜、辣椒、黄瓜、茄子……;晚上,他住在不大的园屋里,与蔬菜和星星为伴
每到哪种蔬菜成熟的时候,会儿爷爷便会通知队长和生产队的会计,让他们招呼大家到菜园里分蔬菜
每家每户,担着或者是用推车推着那一筐筐新鲜的蔬菜往家走的时候,人人脸上是喜笑颜开
因为对于那时候的农村人来说,每顿饭能吃上新鲜的炒菜,可真是一种奢侈
其实,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最感兴趣的并不是吃饭时能吃上新鲜的蔬菜,而是常常在每天放学后夕阳西下时跑到菜园子里看牛拉水车转动,听哗啦啦的水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