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风拂着面貌,似你的手抚摩着仍旧发麻发皱的心,收进褶皱的功夫有几何好时间能装进流浪的瓶子里飘荡在内心坎的边际,沉沉浮浮中落下悲欢与通透,再不是红梅着花季节漫出的一片芳香,只是是一、两个故事的发端与结果,再画一个完备的逗号,跟过往说再会
这样想了,我就释然了
一起聊聊,谈谈天,甚至打逗嬉戏开玩笑,互相帮忙,尘世里的,最浅层次的交流,皆大欢喜
不也挺好吗?现在,孙蒙,对于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
我多少年都不能见到他,书信,电话,邮件都很少
没有他,我依然过得很好,平和的家庭生活,亲切的夫妻关系,庸常的人际关系
有他,也并不能改变我的现状
我该过什么样的生活还是什么样
为什么,他对我有那么大的左右力?一喜一怒,一悲一伤,都是因为他?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三点多,我们散伙
互相留号码
孙蒙坐了挺杰的车往东走,我坐妹妹摩托往姑家去
夜里翻来复去睡不着,很想给孙蒙打电话,问:“今晚,你和谁在一起?”想了又想,又没打
而这一点生活的“实”,又恰恰是通过我(一书生)和家乡男人们评论的“虚”来体现的
我的评价来自《冰山上的来客》的主题曲,主要着眼于“用血液和汗水浇灌”;男人们的评价是用对祖国的爱来赞美
虽然都用上了自己最美的赞誉,但是都大而无当,显得单薄、无力
从而说明普通人是很难通过朴素的、外在的生活,来探知“红绣鞋”的内心世界,从而衬托“红绣鞋”一生在感情隐忍中成就丈夫和孩子的任劳任怨品质的可贵!!
清晨,当胜利的队伍踏着温情的朝阳缓缓地向长安移动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数百里外的一个山冈上,静静地看着四围的山花
山花次第绽放
妹妹帮助在老家当农民的二哥把家搬到了射洪,二哥把妈也接去了,不是接去享福,是去做保姆,而且是免费保姆——我们妈的开支一向都是由妹妹提供,连使用空调的电费也是妹妹提供——买菜,洗衣,拖地,送饭,有时还去茶馆添茶倒水
妈在电话里说:“我不想在射洪了,我想回老家,一个人住
”“在射洪不是好好的吗?妹妹也在,身体不好,实在不想做事,就不做
”我安慰妈说
“不做?屋里有那么多事,你二哥的两个儿子都在念高中,又不听话,不做咋行?”电话那头,妈的声音有些哽咽
挂了电话,想象妈坐在客厅孤苦伶仃的样子,想象妈穿过车流如织的街口买菜的背影,禁不住眼眶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