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样,海子叔好像做不得下大力气的活
挑水只是挑大半桶
在生产队里出工,也从没见队长把海子叔安排进耕田耙田踩打谷机等爷们的行列里,都是和大娘婶子们一起扯扯秧、晒晒谷子
而更可怪的,对海子叔所受的照顾,连最尖酸刻薄的娘们,也不多说一句话
而且记工分的时候,队里都是给海子叔按十分工记
只是海子叔怎么也不肯,最后记工员也只得由着海子叔,记了六分工
我该生存的那座都会,它在回顾的深处
那座回顾里的城,被眼中所见的十足给吞噬
“丝长粉蝶飞”的那只呢,还是卢纶“蝶散摇轻露”的那只呢?抑或是李商隐、杨万里、陆游、元稹眼中笔下的那只呢?!思绪奔流中,一副对子的下联倏然涌上心头:花即是禅鸟即是禅山耶云耶亦即是禅钟磬声中随你自寻禅意去!而我此刻的意识:这只蝴蝶肯定与我有缘,它只能是我的
一如冥冥命运中的某些神奇邂逅,与我结缘相伴
这只蝴蝶已成为我生命中无法剥离的一部分
她这一笑还真给了我一些触动,以为自己真的老土,网络时代吗,应用网络时代的玩法!以为我以前在纸媒发稿用真名实姓的做法已经过时
尽管,我后来一直没有改
但这让我记住了帷幔
以前她对他说:有你很幸福也很满足
曾经想做个小女人过平凡而真实的生活
只是生活并没有按她的意愿去发展,她也没能做个幸福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