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窟的家,温暖如春的网,眼前活生生的妻子那么陌生,远方从未见过面的她却如此亲切,想着这些反差,你就觉得既奇妙又奇怪
总之,你又有了新的牵挂新的思念新的想像,如初恋的感觉
纵然厥后她们合家搬到了物资前提不富余的岛上,她也带着本人的餐具,衣物,高跟鞋生存,涓滴不承诺贬低本人的生存程度
在田间,我注意到一种农民深恶痛绝的巴根草,它根筋结实,顺地倒伏爬行,每一节都会生出根须,从土地里吸收营养,生命力极强,不辨方向,四处蔓延,大面积占领土地
它没有脊骨,从不挺起脊梁,只要还有一节根筋,它就还会生长壮大
在它蓬勃生长的地方,庄稼和别的草是无法立足的
累了,就停下来歇歇,故而就有了车站
而咱们这终身能过程几次月台,最后又将会停在哪一站?
活着,不胜其烦,颇不值得
但我们还要高兴地说:今天阳光多么美好
当你愤怒的时候,你同样知道这根源来自他人,我们就这样“拿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是别人给了我们这样一把刀子,让我们的爱鲜血淋漓
我们损害了自己的身体,我们要找到思想来抵抗这种损害
当我不停地让烟雾从我的唇间进入我的咽喉再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一种方式的本身已经构成了内容
这个内容的本身就是我在对自己伤害的同时进行了另一种方式的拯救
是的,荒谬可能无处不在
持续的思想是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