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再次回家!一个家庭很开心
每次连夜“赶车”的时候,都有种极度迅速的快感,而这快感是白天所没有的
那是思想的畅快,是思维的锋利,也是发散思考时的无障无碍
爱极了这样的感觉,键盘像个被虐狂,任我疯也似
我也迷上嫁接了
一株不结柿子的拐枣子树,送它一枝柿苗子,拐枣子树就可以不是拐枣子树了,按接树人的意愿长成一棵柿树,挺有意思的
她看到了女人脸上的沧桑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走近她,太年轻的女人肤浅,是不把她当成一回事的,她们还认识不到她的价值,要等她们慢慢变老,在风霜中有了深厚的阅历,她们才会懂得她
女人那一次买了很多器物,女人对瓷器偏爱到病态,尤其是青瓷
女人几乎把所有的瓷器都买回了家
她没想到寂寞地等待了这么久最后是落到一个女人手里,这不是她所期待的
她忘不了那个使她成为器物的男人,那个五大三粗,粗暴又细腻的男人
他那双强劲的手抚摸过数不清的像她这样的器物
这是他不能控制的
他把她们造就出来就把她们放置一边,她只是男人生命中的一段过程
男人在造就每一只青瓷时都忘我、投入、激情飞洒
男人将她送入另一个人的手就彻底把她遗忘了
他已经记不清造就过多少青瓷
此时,海潮翻滾,浪花飞溅,海鸥低飞,让我思绪飞扬
想起南北朝谢惠连的诗,“凄凄留子言,眷眷浮客心”
此时此刻,我是一名浮客,也不知道“向谁分付紫檀心”
梦醒缘浅,心如潮涨潮落,向彼岸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