遽然创造,都仍旧季春了
前段功夫,衡水第一中学弟子的假期安置安置上了热搜
个中一名初二的弟子说:大师每天5点40起身,网课一节不落下,一天做八套卷,跟在进修一律
左宗棠在柳庄过着自耕自食的农家生活,一家人生活得十分美满
左宗棠深谙古农法,因此他善于因地制宜以尽地理
在柳庄,除了种植稻谷外,他还在山头地边种了茶树、桑树、竹子等
湘阴盛产茶叶,与左宗棠在柳庄的耕种有很大关糸
当年在安化教书的左宗棠,将茶籽带回柳庄,种植在庄对面的山坡上,后来那里就成了一片美丽的茶园
如今柳庄对面山坡上的茶树,虽然不一定还是左宗棠植下的种子,但柳庄茶叶香飘万里,左宗棠应该是功不可灭
后来,左宗棠出山,在西北戈壁行军途中都随时不忘教士兵种树,劝人归耕
工资怎么样?后来我才知道,小女儿肖曦和她的同学一天要上十三四个小时的班,晚的时候要到凌晨两三点钟才收工
因为有些客人是喝完酒才去喝咖啡,喝起来就没完没了,老板又不能撵走人家,服务员就的跟着耗着
这样干,一个月的工资才300元
打工真是不容易啊!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好好尝尝自立生活是什么滋味,好好认识认识什么是生活,好好掂量掂量手中的钞票的份量
现在的孩子花钱不眨眼,伸手就要,就好像那钞票是大风刮来的似的
自己花自己挣来的钱,会培养自己对劳动成果的珍惜
为此,在小女儿到咖啡屋打工的三个多月里,我没给过她一分钱
寂静总是随着夜晚的降临而姗姗来到
这样的时光,像是被人从一日到另一日之间用密实的丝线系牢,连中途想停顿下来看看热闹也不能够
其实细想想,忙碌的间隙才是这样的光阴,连带算起来,只是夜间几个小时的时光--可我总觉得日子似乎并没有这寂静之外的一切事情
没有上下班,也没有早起,没有骑车行驶在这个城市的解放路上,没有午休,也没有下午在单位里上网,浏览别人的帖子,有的只是,此刻,在夜里坐在桌子边的胡乱思想
可事实上,许多日子以来,我的思想仿佛是一个无知觉的孩子在梦里游走,猛然被大人呼喝时才惊得掉落了手中小小的杯盏
我总觉得寂静像一条无声的蛇在我的生命里悄然潜伏
应该说,自始至终,我都不会喜欢这种近乎于消亡般的无声
就是在这样固执的渗入中,我几乎不能够使日复一日的生活稍作更改
墙角的蜘蛛网在想象中集纳了尘垢,坐落在煤气灶上的茶壶发出略微欢快的响声
屋子里,过于久远的安然使每一个角落都同现实生活变得疏离了
偶尔,还会听到隔壁的邻居在走动,他拿小锤子往墙上钉着钉子
偶尔,会有人不停地擂门
我怀疑自己患了自闭症,因为,即便是出门去,与人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楼下有时能够传上来一些奇怪而嘈杂的动静,但多数时候,这屋子仍然是奇怪而局促地寂静着
我总是在不明所以地延续着生活
不读书,不写作,不谈恋爱
有时会大幅度地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有时会变得非常不自信
心里仿佛堵塞了无尽的生命沧桑
沧桑之外的一点点空间,还可以填充一点尚未实现的理想,悲观和绝望,奇怪的愉悦和幸福感
寂静在屋子里游走着,像一只钟表被剔除了声音
台灯搁在右肘处,光线温和却不发一言
这样的日子过多了,人会变得脆弱和单薄,像时间丝毫改变不得的形迹,我明明觉得寂静是别一世界的物事,却如此盛大地提前开放着
这也是由不得人的,妈妈在家里唠叨时说起我幼小时吵闹,她不知儿子长大后的成人世界却安然如斯
2004
10
7夜22:39
我第一次看到所面对的老鼠其实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