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爽的白额皮子,尤如一幅图画,毛茸茸,软绵绵,仿佛已穿在了我的身上,是那么暖和,又那么好看,但父亲总是要等到凑足好几张后,才拿到街上去卖
那时,一张白额皮子可以卖三到五元钱,三张或四张,就可以给我换回一件新棉衣了,所以,无论家里怎么穷,每年冬天,我都有新棉衣穿,棉衣上面的小花朵是北方才能真正看到的红梅或牡丹,那时它们在我的身上开得那么鲜艳而漂亮,这让我一直不肯穿上外套,做家务也小心翼翼,如果不慎被泥墙的灰土擦着了,就急得使命拍,生怕被母亲看到脏了,硬逼我罩上外套
村里的孩子都羡慕我,弟妹们也羡慕我,有一次,二妹要穿我的新棉衣,我不肯,妹就偷偷地躲到房门背后小声地哭,我让父亲过去看,父亲问妹哭什么,她说也想穿新棉衣,父亲说,大姐的旧棉衣没坏,只是短了,你是妹,穿不了那么长的新棉衣,姐穿才合适,下次赶街(方言,即赶圩)爸给你买件新的外套,一样又新又漂亮了,好不好?妹便嘟着小嘴,不再出声,我也不再出声
过后,父亲便接连几个晚上背着那支猎枪,带上家里那只猎犬打夜(方言,即夜间狩猎)去了
我将新棉衣垫在枕头上和二妹排着头睡,我们都不知道父亲夜里几时才回来
流过即是成果,流过即是胜利
看淡了尘尘世的质朴与担心,不复懊悔那些过往的遗失,不复欣幸那些遽然的得意
择一处宁静,获一份宁静
就像海子一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二十五、这个寰球上你看法那么多的人,那么多人和你相关,你再如何变换也不许让每部分都爱好你,所以还不如做一个本人想做的人
人生都太短促,去疯去爱去滥用,去追去梦去懊悔
即日仍旧是四年后的一天了,军校的第六年也仍旧数着日子快要中断了,七十天,八十天,老是快要中断了的,这个功夫下着细雨的也老是和情绪不谋而和
大太阳,我的丛林须要密密层层的浇灌少许雨,快要中断了,又有从新发端的
麦仁饭,平日吃,做法一样,少一道程序,敬神
不过,好像少好多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