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舒洁:尔后,您写了一系列展现常识分子反省和自察的大作,如《蜗居》《我是谁?》《米家山川》等,那些大作固然也有撕肝裂胆的控告,然而更有一种温柔,就像您笔下的铁箫的自况,“铁质硬于石,箫声柔如水”
我感触这种气质和其余的创痕文艺、反省文艺的大作很不一律,这种温柔是否表白了您对汗青的那种宽大?
第二天,我和太阳一样起得早
我穿上了喜欢的兰色裙子
我编了理由把妈妈支出房间
我开始等待
偶一抬头,月已爬上了头顶,不知不觉间竟扰了心境,于是再多看一眼后,便头也不回地去睡了
是夜,睡得很香
一晃,该是我去威远见他的时间了
见面的头一天晚上,我给他打去了电话:诤洁,亲爱的!秀英想你了,明天我休息,我来威远看你,欢迎我来你家吗?
历来不领会抽泣真的不妨泪如泉涌,抽搦到绵软,泪液会慢慢流干而变成一种眨巴间的酸涩
心的城垣坍塌了,一切的防地都遗失了阵脚,精神会感触无比的单薄,精神深处会显得特殊的宁静,时间会拉的好长好长,晚上无穷,白天凄凄
那些无助陪着渡过了长久的功夫,像是长年不会老去的鬼魂,昏天黑地的光临着末日般的呼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