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男人——狂放型
这样的车,功率大,马力强劲,翻山越岭,冲锋陷阵
象那个《大宅门》里的七爷白景琦,生冷不忌,既敢娶妓女也敢把丫头扶正
爱的时候不惜为了你和整个世界闹翻,不爱的时候把你搁在雪洞,一耗就是半辈子
说他没良心,不对,说他没爱心,好象也不对
他温柔的时候挺温柔,那是他在乎你;他冷酷的时候当着你的面和别人打情骂俏--专门气你
这种男人,爱的时候,他是“爷”,不爱了,他是“活土匪”,无论哪一种,等闲女人都惹不起
可是偏偏他们就很有女人缘,这个也来爱,那个也来爱,大约爱的就是这么股子野气和匪气,还有搁到哪里都不怵头,勇打敢打翻身仗的强悍之气
“爸爸!没事,我还年青,不焦躁的
再说还不妨多陪陪尔等啊!呵呵!”我强装笑容道
“好啦!爸爸,别说了,筹备动身吧!”
有人给同伴指点:看,那是天池!朝左望去,满怀惊喜的我不禁有些沮丧失望
本以为天池虽不比海阔总比湖大吧,不料却是这么小小的一泓清水,水面上一艘小船,那边一座小房子
心想:有些东西还真是应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这句古叹
或许不是真的天池吧?
《五元会要》中记载一寺与一巨富相邻,见从富家下水道中日日流出白花花的精米饭粒,僧尽数捡拾洗净晾晒,装入瓮中,不觉数年光阴,已贮得数十瓮弃米
后此富商获罪被抄家,全家顿陷凄惨境中,饥饿无米,哭声一片
僧蒸瓮中米以赠之,富家老小食之如甘饴,感恩不尽,谢之于寺僧
寺僧还礼,说那全是施主家自己的米粮,僧人只是捡拾贮藏以待荒年,今还原主,实无恩德可言
富翁闻言叹道:往日富时,如此不惜福,理该受饥饿之报
因循果报之说终于幽邈难究,而至寺而清心却是千真万确的
又读到弘一法师受弟子丰子恺赠物时说了一句话:受一物即受一恩,将来是要报恩的,因此,少受人恩,多布施福德,才是僧家首首所应做的事情
清凉境生于自心,毕竟是自己的事情,从树荫底修篁栖、芭蕉丛古井边、竹簟上茶饮后得津凉境,去此地而津凉不复存在矣
“自心清净,自是冰雪境界
”炎炎盛夏,何处清凉?原来却在自己的心中
想想那些浮沉沧桑,往往是由自己先造次,埋下因果,后来也是自己一个当受,种瓜得瓜种果得果,怨不得旁人,也与他人无关
那日受邀至云岩寺听讲,方丈赐一竹簟,坐久而不知炎热,看旁边的一个个汗津津的拼命摇着扇子,自己甚觉庆幸,而方丈释禅净席地而坐,竟也如我,毫不见汗出,甚奇且敬
座后问伊,说听法时,只觉云生腋间,遍体如沐甘霖,如何炎热难当?信其真悟道矣
海拔一千五百到两千米的高山,连绵起伏地在蜿蜒于南方的崇山峻岭里
在这里,天空不再是连贯和完整的,山峰将天空切割得支离破碎,至少在平地仰望那些山峰时的感觉是这样的
有时,云低垂于山峰与山峰之间,只有鹰尚可越过这样的高度
而阳光在峰峦与云的缝隙之间透射下来的时候,我才能看清楚那些被人称为山的年轮的高地梯田
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只能看见层层叠叠的田坝
那些岩石垒成的田坝细密地堆积在一起,没有多大的高度间隔
严密然而井然有序地沿着同一个高度,在山体上婉转地延伸开去
可以说是山的皱纹,或者岩石的皱纹,像水波一样,涟漪一般细柔,像是风吹起的山民的衣褶
那样的体验是无可伦比的,可以联想到某些年长的高地山民脸上的刺青纹饰,那些突起的部位柔和地显示出一种坚硬之外的柔软,仿佛女性的乳房或是她们曲线优美的身体的某一部位
有时候,听到她们在梯田里劳动的歌声,天边的云层逐渐散去,仅留下一些浅薄的云絮被阳光镀成了各种色彩,那时的感觉就是梯田的优美曲线就是五线谱,而那些身穿彩色衣袍的山民们就是谱上的符点
山上逐渐泛出青翠的颜色,背景是五彩的天空和迤逦而过的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