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深处固执着大片的空白,荒芜而旷远,好象是曾经来过,却又无法得到印证
但是,我又确信,那是属于我的
只是,在等待我下一次地开垦
可是牛已经瘦得快要倒下了,从它深夜反刍的节奏和深不可及的叹息中,我感觉到了这一点
土地成了牛的陈年往事,来自泥土和青草的气息离它越来越远,而城市工业的脚步却向它逼进
它甚至看到生产犁铧的车间,工人们在烟雾弥漫的厂房里光着膀子忙碌地跑来跑去
而这些感受仅仅是来自于一头老牛的一声叹息
记忆又一次睡着了,好像在深不可测的蒸汽中睡着了,它悬浮在白得几乎接近于虚无的物质上,很轻,却又很重
时间,地点,记忆在这根绵长的线索上不知不觉间戛然崩断,让我想起一根古老的琴弦
我们目睹过生灵的衍生和消亡,经历或目睹过人类的生离死别,面对绝境而孤单无助,眼睁睁地看着来自头顶上空的宿命轻易地得逞……
其实,我也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泼妇,一哭二闹的招数都是完全的自学成材,而且演绎的炉火纯青,恰倒好处
河东狮吼那简直就是搭错神经时的我的真实写照
那架势、那派头、那气势岂一个“疯”字了得!要知道在一个深爱的男子面前丑态百出,这需要多么大的牺牲精神啊!还你`一个真实的自我,让你赤裸裸地选择,要还是不要?什么?不要?我还有一杀手锏,那就是自虐,用头去撞墙,力度要把握的刚刚好,既不要显得轻飘无力,也不能真让自己头破血流,或者用个小刀片在手背处划痕迹,渗出点点红色血丝为最佳效果
为什么选择手背而不是手腕处呢?还要我说?难道我苯得真想割腕自杀么?,哪里有血管我还是理智清楚的,否则我刚才砸的为什么不是电视机而是不锈钢的汤锅呢?
何美美长牙晚,以是换牙也晚
她捂着嘴巴,面临大师的讪笑手足无措
这时候,李小飞展示了,他一句话不说,不过张开嘴巴,露出豁了的牙齿
当莱特伯仲颁布她们发领会一种会飞的呆板,而且恭请新闻记者亲身来看时,没有人接收她们的恭请
当马可尼颁布他发领会一种不须要电缆就不妨传播消息本领时,他的亲属以至把他送给精力病院去,她们还觉得他遗失冷静了
还有个叫诚的,我不知他是怎么变疯的,他有精神偏执妄想症
走到哪,都提一个大编织装,里面装了牙刷、茶杯、面条、蔬菜等日常生活用品,说有人会拿毒药害他,在门上贴叫人不要下毒的特此声明,甚至怀疑小城里有名的“一帆风顺”雕塑也是抄袭他一篇名著里的构思,他怀疑他的一切包括思想皆被他人所盗
但他写得一手好毛笔字,会做油漆,画碳素画,他画齐白石也画刘德华,颇有神韵,并以此技艺为生
他坚信社会主义,誓死捍卫毛泽东思想,常上街摆摊宣传自己的学说和声明自己的著作权
他用毛笔正楷把学说工整抄写在大白纸上,用成条的旧白蚊帐纱布垫底、饮浆糊粘好,易摆易收整齐巧妙
他懂叔本华、康德、黑格尔、斯密、李嘉图等哲学家和经济学家的理论
他自称流浪汉,无家无眷无友,同胞兄妹都因他有病断了来往
见我对他友好,竟在菜市场守了我好几天,只为把他二大最新发明无偿献给我
当然他的发明是永不可能实现的妄想:一为永久发电厂,二为宇宙部件材料设计
尽管如此,我还是被他及他们的言行所感动
他们为人真诚、聪慧、执著,非常人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