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过另一个朋友的梦境
说一棵梨树在不是收获的季节突然挂满了累累的葡萄
人们像是在收获的季节一样,拿着竹竿去打果子,打下来的全是葡萄他们也没发觉有什么不一样,和往常一样的神情姿态吃着果子谈笑着说恩好甜不亦乐乎
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做这个梦的人看清楚了满地的吓人的暗紫色的葡萄觉得不对劲,可是他也跟着吃了,跟别人不同的是他吐出了一地的葡萄籽,可是别人却好象不是吃的葡萄没见着半粒籽,也对,别人根本就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他们吃的梨树上打下来的果子也没什么不一样,所以用不着吐出葡萄籽来
吐出一地的葡萄籽的这个人虽然跟吃了梨树上打下的果子可是因为他明明看见满地的葡萄所以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他整个情状显出灰暗的颜色来,他突然好害怕且欲癫欲狂的样子……
是那星星振动了少见的观赏,是那月球惊鸿于情思的观点,是那赏夜山的心不期而遇了清静的狐狸
演出这天,家家户户杀鸡宰鸭、买菜置酒,三乡五里的亲朋好友都被请来做客看戏
一大早,各式各样的凳子就摆到祠堂门口,或画个圈搁几块石头占地盘
好位子大多让给长者或自家请来的客人坐,往往让那些站着的羡慕眼馋
下午三四点钟,台下便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祠堂前卖瓜果烟茶的临时小摊比比皆是
调皮的小孩趁此良机,大闹着要这要那,左手拿节甘蔗、右手抓着桔子,小口袋里还装着一包香喷喷的瓜子,得了的笑哈哈,没得的毫不忌讳地大哭,热闹得不得了
何以有此云者,究竟,推敲这个东东,乃是居高临下工作,要耗费稠密心力,煞费苦心,沤心沥血,不左不右,中庸之道,证明真实,佐证精细,是常识与聪慧并列,体味与本领共存,品德与法制兼容,襟怀与良心安置……是一如实之体例工程,非久而久之、一寸之功不妨实行者也;而靠碌碌无能,不担心力,糊里糊涂,糊费解涂,听风是雨,瞧云知底,听半句明后里,至死……之类,只会浅泛愚笨,外表质朴,似乎华而不实,无效之极,犹如那些爆发户,仅靠衣着西服革履,拢着芒鞋斜穿,叼着叶子烟杆,谈话口溅唾沫,高视阔步充年老,瞋目少白头耍大牌,惟靠幸运与钻法令规则空档,变成款爷款姐,星爷星婆,但常常一遇打草惊蛇,只能訇然崩裂,沦为“凄悲惨惨,悲辛酸戚,明晃晃一片地面好纯洁”,失望透顶,荒凉干涸,寸草不生
送走丈母娘,还沉浸在那份感动中,妈笑我是傻小子有憨福
我笑着对妈说还是丈母娘对我好啊,哪象您------话还没有说完,妈的巴掌就过来了:“死小子,她好,你管她叫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