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究竟老屋是老了,爸爸妈妈过程有年的积聚,确定要盖旧居,倒霉的是,爸妈另选旧址来盖房,没有拆掉老屋,老屋也得以生存,固然它很老很旧,我的幼年也就有了归所
一场从天而降的新冠疫情,让我二零二零的整整一个一月都宅在了百平方米见方的家里,每天面临熟习的大床、沙发、茶几、餐桌,缺乏的几盆能数清叶子的花,一色浅红静止每天擦几何遍的地层
这让我半世本喜嘈杂好聚的人一下乡落入了宁静和独立的深谷
我的心,也随着月色,起舞弄清影
风吹起我的白色衣裙,黑的长发
飞舞,暗香流动
从来如许
我转过头,看着方德,他的瘌痢头早就被一头浓密的黑发代替
我看着他想起儿时我们的战争,想着时光过得真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