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斗中的故事,“老中央”没有过多渲染,而对于他的老伴,他却是眉飞色舞地说了半天
我从他的言说中得知,老伴当年是地主的丫头,他们是一对患难中的劳动夫妻
据说,当年西路军被打散后,“马家军”四处搜捕讲南方口音的人,一遇到,不管你是不是红军,立刻捆起来,然后就地砍头
一些不会甘肃土话的失散的红军,就这样被盘查的“马家军”抓住杀害了
“老中央”八十多岁了还讲四川话,当年没被“马家军”抓住,真是他的幸运
“老中央”说,“马家军”出了赏钱,谁要是去告发他,他肯定没命,可是,大靖那么多人知道他是红军,却没有一个人去告他
“老中央”后来就在大靖和地主家的丫头结了婚,从此成了大靖人
从伊犁归来乌鲁木齐,重过果子沟
果子沟不是来时那么了
草、树、山,都有点发干,没有了那点灵气
我不复再感触这是一个瑶池了
旅行,也要试试看
咱们在疾风雨中过赛里木,雨后看果子沟,皆可遇而不行求
尘世各类,一半完备,一半残破,人命由于有裂缝,阳光本领照得进入
生存有暗淡就会有精粹;有薄凉就会有和缓;有飞腾就会有低谷;有苦楚就会有痛快;有丢失便会有蓄意
人生,总要过程少许难过让咱们念念不忘;功夫,总要留住少许陈迹表明咱们已经流过,大概人命惟有体验过才算完备
盈一份领悟于流年,一切的体验都为教会咱们坚忍;一切的过往都是一场领会
人生,是体验千回百转,看一齐的得意;快乐,是牵起一双手,尝遍尘世快乐的滋味,
当我带领闪电挟裹暴风席暴雨倏然来袭,风波会呼啸,天下会失声,留恋尘尘世的一切芜秽黯淡,城市衰减寂灭
羊有跪乳之恩,乌鸦反哺
非洲草原普普通通的几个瞬间也显示了动物的血缘亲情,以及为生存而做出的冷酷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