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又一声响亮的啼哭从产房里传出来,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婆抱着一个花布包出来了
花布包裹不住那嘹亮的啼哭,向院子外飞去,引得不少人抬头看,瞧见了这婆婆一脸的幸福和得意
婆婆嘴里念叨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懂的句子,但看她那样子,像是怀里的婴儿已经听懂了似的
那小家伙还是一个劲地直叫唤,大声地宣布着自己的存在
我有些佩服他的勇气来,这种本色的宣布,仔细听,让人忍俊不禁
深深吸一口气,空气还是那样地潮湿,“这潮湿里有着生命的因子”,我忍不住吟出这样一句来
“我要烦死你了!”我向彦发过去
那是我的口头禅之一,这样的句子在我们公司广为流传,几个人共用,再比如“你去死吧!”其实,没有恶意,就是挂在嘴边的
那个时候,莲花花在莲花池塘里开花,然后微风徐来带着少年
那时,她夏天是雨滴,天空跳在莲花叶上
她的顽皮充满了整个夏天,她是街上最美丽的连衣裙,是一把鲜油纸伞,是西樵两边的绿林,知道如何谈谈
来到青岛这个海滨城市漂浮了两个月,等到钱包干瘪得像失水的萝卜,才恍若知道什么叫慌不择路、饥不择食
我再也不能把自己像斟酌诗中一个词那样安放妥当,只好胡乱地粘贴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在一个五金配件厂做了仓库保管员
所谓的保管员有时还充当着装卸工的角色,加班加点更是寻常事
耗尽了家中的钱财,花费了四年时光才得来的红色“商标”,只因是在民办高校“注的册”,就没能把我摆渡到梦想中的白领丽人的位置
但我知道,我只不过是把自己暂存在这里
散步 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