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我能行吗?我问她
我已经不相信自己还能生下这孩子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我就能生下这孩子吗?
即使让我用一句话刻画你,我会说,你是会为了我能找人冒死的伙伴
很好的伙伴,不过在功夫的激流中,咱们没能留住相互,没能做一辈子的伙伴,惟愿你,在我看不见的场合,宁靖喜乐
心即茫然:“为什么是他?”他那阔嘴黑脸的太太立即浮现在我的眼前
“该死!这是在亵渎红豆啊!”我立即装傻:“啊,老总是让我们做红豆饭吗?”我一下将红豆倒进水里,洗了几下,慌不迭地扔进正在沸腾的饭锅里,红豆在锅里翻动着美丽的身躯
晶莹在白米中,红白分明
来到了草原上,骑马是必须的
我幻想着胯下生风
可是那笨马就是笃悠悠地散步,不解我心,任我紧抓马缰还是放松马缰都没用
看着儿子骑的马超过了我,只能委屈地把让它奔腾的思想放置一边,失望地听它一脚一脚地踏在地上发出空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