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奸情”曝光后,子恒见我还未辞职,开始来公司闹事,要公司开除我
我们吵得不可开交,成为彼此眼中面目可憎之人
我深知我与子恒已是情途末路,只有离婚才能避免继续伤害
我的余生,只想担心你
你的往日我来不迭介入,你的将来我伴随究竟
你之地方,便是我心归处
相思莫离,尘世难渡
怪你过度时髦,怪我过度沉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爱如禅,不行说,一说就错
你是我枯水年龄里的一场雨
天若多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
突然想到在遥远的西伯利亚,或者古巴有一座监狱,里面关押了一些罪犯
可以是政治犯,也可以是恐怖分子
先是政府在统治、管理着这座监狱
政府的命令时不时传达到监狱,变换着监狱的颜色和风气
监狱就像是政府控制下的霓虹灯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监狱与政府失去了联系,成了一座孤岛
监狱慢慢地抛弃了政府的东西,有了自己的颜色与风格
也许政府早已不存在了,而新政府接手的清单上又没有这座监狱的名字
也许新政府顾及不到这么遥远这么渺小的一座监狱
也许前政府跨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政府了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面,监狱的罪犯怎么了?监狱的管理人员怎么了?敌对关系会很快结束吗?新的制度会取代前政府的制度吗?犯人可以当家做主吗?有一点可以肯定,阶级斗争会很快结束,生存会成为他们的头等大事
这是一个不错的幻想
做小说比做散文更合适
时间满满的
绿的
滚落着露珠
我为什么不写作?逃避
害怕什么?写作?写作是我的个人热情
整个的春,整个的阳光,一年里最适宜的气候,我为什么不写作?时间满满的
从早到晚,从初春到仲春,从午夜到黎明
足够的自由
我为什么不写作?写作只是在意想中,一个,一个,胸有成竹,却不见文字
时间满满的
绿的
滚落着阳光
我为什么不写作?我总以为时间是断裂的,总怕跌落进那些刀锋一般的裂缝,而写作就是跌落进时间的裂缝
是热情不足吗?是灵感不够吗?还是有更为舒适的东西在诱惑我?时间满满的
绿的
我宁愿把满满的绿的时间花在阅读上,花在琐屑的家务上
我拖地,洗衣裳,在厨房兴趣盎然地摘菜
我时常在想,当我老了的时候,会不会为此后悔
时间满满的
绿的
我的眼睛也是绿的
我的眼睛在刘小枫的《沉重的肉身》上忽闪,在卡吉娅、阿蕾特、萨宾娜、薇娥丽卡的身体上忽闪
我不只好色,我还好“神”
好灵魂
她们是美女,又不仅仅是美女
她们还是些哲学符号,是些定律,是些谜,是些永远没有答案的疑难
我在哲学的监狱里,在美学的监狱里
哲学和美学已经被流放
在被这些美女指点获取智慧的同时,也被她们撕扯
在被安眠的同时,也被她们制造的噩梦弄得恐惧和躁动
时间满满的
从我的窗外流淌进我的房子,首先被染色的是我的脚,既而是我的肚子,我的眼睛
我的心思在天花板上飘忽,依旧保持着黑色的本质
时间天天都想支配我的心思,她不知道我的心思是她永远都奈何不得的
我的身体在时间的渲染中被改变,被改变得年轻和富有魅力
写作,我为什么不写作?像杜拉斯那样,或者像海明威那样
害怕眩晕,但总是逃避不了眩晕
在刘小枫的《沉重的肉身》里,在卡吉娅们性感但绝对抽象的身体和身体的影子里
本热心功名,但无奈仕途坎坷,俚俗词风尤为当权宰相晏殊所不喜,只好流连坊曲之间,失意无聊度日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怀才不遇之际,这本只是戏谑自慰之词,不料哪个小人告密,传到了宋仁宗的耳朵里,惹得龙颜大怒,皇帝老儿哪能要这种不求上进的奴才?“何要浮名?不如填词去
”由是柳七“奉旨填词”,以至乐工歌妓每得新腔,必求柳七作词,才能在世面上流行,以至“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
柳七啊柳七,你这个文弱的词人骨子里竟然是这般的硬朗,假如仁宗召你当了御用的宫庭词人,你比宋之问之流的一定要强百倍,你是不是也会像李白一样,让“高力士”脱靴呢?恐怕你还要放荡形骸一些,要仁宗为你碾墨吧
现在小辣子跟她的小小辣子们话当年时,不由咯咯直笑:“我和你们爸认识三天就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