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淙淙,树影婆娑,木叶悠扬,榆木梁,香樟柱,浮雕画栋,恍如沉醉梦境,我踏着节拍轻声欢唱:“大山的木叶清又清,妹与阿哥诉情意,要学那豇豆成双对,不学茄子打单身.......”且歌且行,不觉来到一片开阔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成圈,正在随着节拍欢快地跳着,举手投足间自然和谐,或柔美或奔放,想起了那首《竹枝词》:“福石城中锦作窝,土王宫畔水生波,红灯万点人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
”心柔柔地荡开去,突然之间就楞了,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圆圈在扩大,我也被围在了其中,一阵激烈的鼓点传来,伴随粗犷的莽号,仿佛回到亘古的荒原,不知不觉中就融进了这人群,跟随他们打猎、砍畲、插秧、薅草……音乐声骤停,人已是痛快淋漓
“好看”儿子幸亏没说什么混帐话,只顾自己跳出门去
我的母亲看着她的孙子蹦蹦跳跳,一脸幸福满意
母亲又对我们说,“这鞋子上的‘石榴’我不会绣,这还是你姥姥绣上去的哩
”
鲁迅先生很早就是这样
在他那篇著名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里他很鲜明地亮明了自己的态度:自己背着因袭的重负,肩着黑暗中的闸门,想要放他们到宽阔的地方去
我觉得厥后的我会忘了对于故乡的回顾,他却是成了数个晚上的魂牵梦绕;我觉得故乡的面貌会在时间荏苒中渐渐沧桑与积淀,他却是愈发焕亮,我觉得别了故乡再回是忽视,他却是和缓如初
有几何人,理想走进某部分的心房,却迟迟没有那么一扇窗不妨爬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