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正一浪一浪地卷过去,速度之快,如夏季天空中翻滚的乌云
啊哈
我几乎也是在诋毁散文了
此刻,我不领会你是否领会,我此刻的痛;也不领会你是否领会,你能否领会我对你的爱;更不领会你是否领会,你走后留给我的悲痛,你会不会领会
辨机被腰斩的那天也是飘着冷雨的,骄气的高视阔步的高阳就那么跪在了冷雨中,丝般的轻纱被冷雨打透,从来凉到了内心
怪僻,高阳的脸上没有泪,那种平静的顽强的脸色犹如再像这个寰球陈诉着一切的生气
哀大莫过于心死,高阳和辨机是今生探求的此岸,既是运气安置她们重逢,又怎能不许她们抵足相爱,抵死相缠?在谁人君君臣臣父爷儿俩子的岁月,女子生来即是带着加锁的,在桎梏的绑缚与牵制中走完悲剧的终身是工作也是负担
而高阳,这位女权疏通的前驱,把她的矛头和触须伸向了世俗的礼教,爱上了一个只能经心去爱却不许用人命去爱的僧人
我的家庭就像一只小船,在生活的波流里飘荡
我忘不了那一天,那个令我刻骨铭心的日子
那是个秋风乍起的阴冷的日子
爸妈双双下岗了!因为爸妈同在的那个国营大厂,几乎在一夜之间垮掉了
不是上个月厂长还去德国考察要引进合资吗?怎末说垮就垮了呢?迷乱的阵风里,她着沙沙作响的枯枝败叶,爸妈迈着沉重的脚步推开了家门
爸阴沉着面孔早没了笑容,妈更是愁眉紧锁一脸冰霜
唉---有啥办法?谁让两口子都在一个大厂?谁知这大厂会突然垮掉? 打这天起,家里家外阴云密布,似乎要发生什麽变故
是什麽呢?我猜不出,只有小心翼翼惴惴不安
从前日子好过的时候,我可是爸妈的掌上明珠,总是大手大脚惯了的
如今呢,我的零花钱先被卡掉了
过去我和粗心,5毛钱的橡皮一星期要丢两回,作业本又总是不知了去向,还有每天的零食饮料,游戏上网,滚轴旱冰......这下子全拜拜了
但我不敢回家去闹,我不是没想争取过,可是一看妈妈的满面愁容,到了嘴边的话就咽回了肚里
而妈妈通常会轻轻叹口气说:“省点吧孩子,你看咱们的日子......” 我自认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能明白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要紧的是过好安生日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