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内敛,板栗却很有诱惑力:生吃脆,烧吃香,久存后吃甜,炖肉吃粉,炒鸭子又香又脆
家里没有板栗,我每年要到山上打毛板栗
可是,路过板栗树下,免不了心动
这是一种油板栗,粒大籽亮,更具诱惑力
但是,理想的沟壑是很难填满的,得不到的总想要,获得了,又想要的更多
人的终身,老是在天平的两个极其动摇,一端是得不到时,急促,猎奇,慌乱,有一种被磨难,被诘问,被鞭挞的难过;另一端是获得后的枯燥,单薄,识得庐山真面貌后,再发出一句然而如许的感触
人,真的是一种热衷于自我否认,自我破坏的众生
鲁晓风不记得妈妈几点回来的,只记得那夜青果儿含泪睡着的脸,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鼻子时不时地抽搐着,嘴里嘟囔着“怕”,他像个小大人一样笨拙地拍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心里默默地说:“果儿,别怕,以后我一定要保护你
”
习惯了有他陪伴的日子,我却再也不能回到以前自由愉悦的生活
装做若无其事,我抚摸着那些显得有点苍白的《人的主体性存在》亦或是《理想国》,偶尔看看《邓小平文选》亦或是《毛泽东选集》,奢望自己的努力能平衡残存的人生价值观的天平,不要倾斜得太物是人非便了
脱下浮躁的外衣,把自己装进套子般的宿舍,乞求用宁静来扶平曾经荡漾的心河,然后继续续写年少的童话
日历在眼前一页页飘落,我惊奇地发现,妈妈温暖的电话成了疗伤的最好药剂
然而日子一天天走远,任凭我使劲挥衣袖,他的云彩依旧在我身旁徘徊
“这个!她抵家的功夫给我打过电话了,大概是不想和你再有接洽了吧!”范姨妈真话跟升哥儿说了,这个功夫没什么隐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