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为羡慕阮籍的洒脱不几而故做放荡不堪,曾经为害怕屈原的触君沉江而随波逐流,曾经看了三国学英雄,读了水浒效好汉,曾经……到最后却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方向,最终不知其可,生活在一个没有目的,没有理想的消沉中,像一个找不到母亲的羔羊,东张西望,走不出思想的深山
回老家的时候,我总爱到村前的小码头呆上一会儿,我爱闻那带着咸腥味儿的海风
每当傍晚,渔民们拖网或者把小舢板拖上海滩的时候,偶尔会喊起“号子”,那浑厚有力的号子声就在夕阳中响了起来
1975年,我上小学一年级
我喜欢和于纯在一起,因为于纯常常在课间带我去椿树上找椿蟓——那种穿着一身粉红花点长裙的美丽的小虫子
灭鼠无计,只好与鼠为伍
白日出门,眼不见心不烦
夜间看书,灯下专注,它来去也罢
熄灯入睡,响动颇多,久而久之,倒也安然
只是一日晚间,似睡非睡之中,突听窗前书桌上闹动,接着是“腾”的一声,放在书桌前的椅子翻了
急拉灯亮,见一硕鼠,如猫大小,尚来不及起身,已快速窜入床下
住进小屋至此,光知有大鼠小鼠,却从未见过有如此之大
起而视之,床下墙角有洞,早不见其踪
第二日上班,告知大伙,大家笑而侃之,说此鼠小矣
前几日糖厂仓库,一管理员夜间巡视,发现一鼠,居然用嘴叼着50斤重的一袋子白糖,款款而走
心中不信,见大家说得邪乎,也只好缄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