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槐和荆棘沿坚硬的山壁蔓芜开去,像大片的苔藓一样洇绿了整座山峦
然后是金黄的刺槐花星星点点地缀亮了这绿色的背景,荆棘的红色果实细密地成簇地堆集在这样驳杂的绿色中,红、黄、绿就构成了梯田侧面春天的三原色
那种质地让人想到山民们平时织成的地毯或是礼服的袍裾部位,而蔚蓝色的天空以及洁白的云朵,是她们天蓝色的上衣和满头闪烁着的晶亮的银饰
我相信这是高地最为和谐的颜色或是最优美的色调,虽然还有那色彩浓艳的马樱丹以及龙船花,或是像雪一样飘落的楮花,那样容易掩饰了山地的坚硬和最基本的质地
在一座岩石耸立的山峰上,过多地渲染它的色彩,结果只能让它像一朵花一样,只拥有短暂的辉煌,然后就萎顿、凋谢并死亡
或许我这样谈论它是多余的,那些永恒的梯田曲线以及山上常绿不凋的绿意,是不会像某一朵花、某一棵树一样在岁月的长河里短暂地出现,然后消逝
在一些依然光裸着的山体部位,凸现出来的的那种冷峻而坚硬的岩石的质地,弥补了因为流畅的梯田曲线以及鲜绿或红黄驳杂的颜色而改变了的山峰的形象
当年一派伽蓝之气的崇圣寺,早已毁于一个世纪前的清朝咸丰和同治年间,一代闻名中外的丛林之中,只有三塔仍然高矗在苍山洱海间的蓝天白云下,叙述的也不仅仅是当年崇圣寺在楼台烟雨中的恢宏气度,更直接传承着南诏与大理两个传奇时代的千年故国遗韵
那些年,从来觉得你还在我身边,从来让本人觉得你不过去了一场出远门,从来觉得你究竟会返来,从来把你的名字,把你的笑靥,把你的身影,把你的十足都记在内心,累的功夫,想起你的和缓,宁静的功夫,想你的和缓,清闲的功夫,想起你那银铃般的笑声,你的一切,都是一首诗,一首词,让我背的铭刻于心,未曾有忘
去吧,去实际,去接收欢乐或痛苦,去谱写人命的乐章
奔着将来,奔着快乐,果敢地动身吧!
那夜在河边,她主动吻了他,她知道她一定会喜欢他唇上的温度,嘴里的湿度
她满意他热情的回应,她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脸,唇,沿身身体往下,很温柔,很谨慎
手最终停了下来,怕会给她带来惊吓
她张开双眼望着他
她看到他眼里生疼的欲望
他扭过头,让风狂乱的刮在脸上
他说,晚上去我那住
她没回答
他又说,你没做过爱
她仍不回答,她不知该怎么说,她伸手,盖在他的眼睛上,抑头微笑
她让他忍受折磨
她在房间来回走着,无声无息,像是要将自己融进空气,她此乐不疲的听着同一首歌
“W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