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群众说,那封信是从父亲身上掉出来的,是一封攻击伟大的文化大革命的大毒草
革命领导说,凭这封信,足可以撤换了父亲的民办教师,因母亲的父亲是烈士,就不予追究了
父亲所幸没有被撤换下来,可革命领导的那位准备顶替父亲的亲戚,也从此就当上了民办教师
只是,父亲始终没有见到那封被称为大毒草的信,至今都是个心病
文革结束后,父亲不仅依然当着民办教师,而且成了四个孩子的父亲
那时,
可酌的黄昏,村庄聆听着老人们亲切的乡音
大树下老人讲很久远的关于村庄的传说,在果实成熟的醇香里,人们的心也醉了
老人的额上结着像大树一样的年轮,他们的经历向累累的果实
江老师读大学的时候,原是英语系毕业,后来由于各种原因,夫妻双双调到乡村教书
那时候,学校里不开设英语课,便改转业教起了语文,除了这个以外,似乎还有什么不公平的事,也发生在她的身上,那时候的我小而单纯,不很明白,只隐约听说而已
流年简单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不过转瞬间,我从书院结业已两年足够
两年的时间里,头发剪了又长,有人声喧嚷,亦有依依分辨
我找一个哥们饮酒,把我的烦恼一览无余,谁人哥们半恶作剧半刻意地说:“你娶了一个小乔做浑家,莫非真的形成小襟怀的周瑜了?女子爱好买衣物也是人情世故,小乔也是被你惯坏了,不领会过日子,你不如想个办法让她改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