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谈了好一会儿
???远处近处都是黑的——风在车窗外形成一道无形的高墙,一波一波打来又一波一波推到——我们是穿梭其中的一个钢铁的整体,两个会呼吸的人被紧紧其中——所有的命运都是车辆的命运,所有的路途都是钢铁的,驾驶者……乘坐者——我时常因此感到一种奇怪的悖论——当我们拥有,也就具备了消失
1989年那场“动乱”的前夜,社会上沸沸扬扬,新闻媒体也吵得莫衷一是
当时父亲已经重病入院
在病床前,爸爸拉着我的手,非常诚恳地对我说:“珂群啊,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些老人都是跟着共产党一步步走过来的
我们要过饭,知道旧社会的苦
要反对共产党,我们从感情上接受不了
不知你怎么想?”我默默无言
不久便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
对党忠诚,是父亲这一代人的共同追求,在父亲身上,也得到了完美体现
嗣后不到一个月,爸爸就撒手人寰
放暑假了,我和妈妈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早就到达了飞机场,筹备去西北见见场面
咱们走上了铁鸟,过程三个钟点的遨游后,到兰州飞机场,而后又上了列车,超过西宁
到了西宁之后,仍旧是黄昏9点多,咱们便在莫家街旁的一个小宾馆住下了
7、我的选择是爱你或更爱你,你的选择是爱我或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