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转眼过去了,我匆匆返回杭城
回到新家后,打电话给老家,接电话的是母亲
她除了嘱咐我们养好身体,不要太过节省外,突然欣喜地对我说:“黄草篮你走后卖掉了,每只卖了三角六分
来收的人说我编的好,所以每只多给了一分
”
再后来,有几年突然就消失了鸟的身影
田地里再也没有衣饰夸张用来吓鸟的稻草人了,窗前也找不到鸟鸣声
我们的生活如同收割过的田地一样似乎一下子空荡沉寂下来,怅然若失,才发现那天籁般的音乐是多么生动鲜活,对我们的生活有多么重要
于是连那些最粗枝大叶的庄稼汗们,也开始怀念起有鸟的日子:鸟的形象,鸟的声音……更别说我们这些成天与鸟在一起,尤其在雪天捕鸟中获得无限乐趣的孩子们了
固然,当代的咱们,未能获得运气的眷顾,但我只有再有那么一分力量,你便长久在我的惦记里,我将倾尽这一生的尘缘,在余生里,在精神里和你相守相依
后来邻里们的谈话,我知了些梗概,说是三祖父的长子与媳妇吵架,他媳妇一时想不开,便喝了药,又并不是她一人喝,她把年仅六岁的儿子也一起带了去
三祖父当即瞪了眼,顺手拿起他们喝过的瓶,也咕噜噜着直灌
校长原本稀松多皱的脸皮,被盛怒扭曲得十分可怕
他朝张小虹挥了挥哆唆的手,威严地说:等着吧,关于你的处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