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众都说咱们要快乐之类话,活着痛快就行,对我来说快乐基础即是过剩的
12、木棉花的春天,梅花的冬天,彼岸花的永恒无奈
在你的周围或多或少都会碰到一些带刺的女人,在常人眼里觉得她们多疑、敏感、神经质、怪僻、甚至变态
以前我看到这样的女人也有这种感觉
夏季再有一个欢乐,即是听书,忙完双抢,全村人都得以清闲,天热,黄昏吃过饭,女子们、小孩儿常坐一道,拉家常,店主长,李家短的
男子们常常炮一杯茶,三五个聚在一道,说收获,谈旧事,说完收获和旧事,就哄着让村里的老腐儒,来一段《岳祖传》、《杨家将》或是先靠们创业的事,讲到惊彩时,常常会让少许打闹的儿童围过来,坐下来,端着耳朵,注意着老翁,静静地听着
讲到趣味时,常常会笑成一团,也会不禁地发出一声感慨,笑祖先的才干,叹豪杰的孤独;讲到茶卤儿变淡了,讲到爹娘唤儿安排时,故事才在一声请听下文领会中中断
其时农村没有电视,听老翁们讲故事,是咱们最欣喜的功夫,也是最宁静的功夫,农村故事会讲着旷古的豪杰,传承着村人千世纪来的精力图腾
我的逃离,我的过去,我的肮脏和纯洁你都已经看到,你已没有理由再回头了,不是吗?前方的路依然在延伸,人毕竟是要活下去的,我有风提醒我的方向
当然我也许真的会跟着人群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