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了,不再聆听闹钟嘀嗒嘀嗒的声音,不再沉缅文字的诱惑,也不再细致入微的反思和剖析自己
日子象快餐,有名无实的经过我的身体
爱与恨也变得轻率而短暂起来了
那次讲座虽然时间有限,但与画家相处的日子让人难以忘怀
课后,我慕名来到他下榻的宾馆,毫无拘束中,向他请教水印版画的创作中的几个问题,面对我这不速之客,他热情地接待,耐心地就水印版画的创作一一作了介绍,并将制作水印版画的模块拿出来给我瞧,只见模板上粘帖着起伏不平的材料像小山丘似的,并讲述了如何印刷,这也很学问
雨后苍山特殊娇,春来江水绿如蓝
雨后的春天,明丽融洽,咱们与春天联袂出发,共赴一场阳光的路程,在万紫千红里,让精神与春天一齐寂静地时髦
在院子外边站着的树很多,它们并不是整齐划一,插在地埂上的,露出了发达的根茎,还能抓住一大把一大把的阳光,开出花结出果子
这是桃李,村子里普通得无法叫出桃三李四的果树,它们都在春天起程,没有人给它们供水喂肥,它们的花如果没遇上大风或聚雨,就是顺理成章的果实
槐花不同,它目前还是村子里的“独子”
母亲说,那是一种神性的植物,如果春天叶子发得迟,花开得少,那么预示着这一年村子里的庄稼或者诸多事情都不会顺利,因此,槐树成了一种精神的象征,谁也不敢在它面前轻举妄动
接下来是演几段大戏
有的提防舞、有的提防唱
舞姿蠢笨而大略,让人想到旷古
因为头戴面具,唱出的声响嘶哑不清,也像几世纪前传来
有一重头选段,由滩班的工头亲身实行
这是一位瘦弱的老者,竟绝不化装,也无面具,只穿本日农夫的凡是衣衫,在浑身身披的伶人们中央稳固坐下,戴上老花镜子,一手拿一只新型供暖杯,一手翻开一个绵纸曲稿,咿咿呀呀唱将起来
全台伶人按照他的唱词而举措,极似木偶
这种演法,粗俗之极,也自在之极
既会让新颖戏剧家讪笑,也会让新颖戏剧家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