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着尾巴
就是那一根根的过江的钢丝绳,舞起那一座修路吊桥,父辈们的军衣湿了
帕隆峡谷,冰川群里,似在云端,那里经常泥石流塌方、雪崩流沙不断,加上气候炎热,施工十分艰难,父亲与战士不畏艰苦,
誓词不复回,花残人枯槁,凄怆抽泣,你已不在,已经的喧闹已没落,只剩下零乱的美
伊民心碎,豪杰不悔,擦肩而过不流连,花繁,花枯,花残,花败,花的终身都在抽泣,无可奈何凄怆的等候下一个循环
那么,小宁呢?我反问
我如何会被困在一座小城?用警卫和花圃,用砖块和雕栏,我是出不去的,由于不自愿的归来渐渐的成了风气,我是逃不出去的了,尔等快走,不要管我
小小是绝美的,撩人心扉的,眉宇间结着淡淡的愁思,看得男人心里生出脆脆的心疼,留给男人宽阔的想象空间
她像梨花,苍白,吸引着男人的怜悯,她的苍白很有魅力,容易揪出男人的感觉;她像梅,暗香轻涌,高傲自守,叫许多男人退却
对于男人的虚情假意,她已经倦怠
但是,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女人,她需要他的柔情和激越
他的情感那么地坚硬,一下子就锥入自己的肌体,没有一丝的犹豫和停顿,将过程直接得没有想象的空间
小小的芳心就这样被他俘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