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近中年的我,仍然善感,不同人和事,有着不同的感悟,但再不会轻易为什么惊惊乍乍、大起大落了
是岁月的锤炼,也可以说是茶练就了我豁达、坦然、笃定、宽容、平和的心境,是蕴涵在茶中的隐语,随时警醒我,只要活着就要努力去营造一份快乐从容的心情,同时竭力也把快乐传染给他人,犹如茶叶,泡进的或许是苦涩,漫溢出来的,散发开来的却是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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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上课,我便找到了在德州的一个同事,她以前和我在县城上班的时候关系特别的好,但是后来她就到德州发展了
我于是就住在了她的家里,也就是在这儿遇到了青儿,青儿的单位离我这位同事的家很近
最妙的是那些浪再有声响,最发端是叽叽喳喳的麻雀叫,肥妞妞的麻雀隐在墨绿浅绿中,让民心生欣喜
厥后再有了布谷布谷,布谷谷布谷谷的声响,我从没见过这声响的主人,却感触如许的鸟儿很有喜感,到哪儿都这么高声颁布本人的踪迹,确定是很宽广的
阳光照进江夏堂幽暗的铺子里,黄三就坐在柜台后边,戴着眼镜,一边呷着茶一边翻着药书
黄三的脸色和他的姓一样,只是黄中带着点黑,也就是通常农村人说的晦气脸、棺材脸、死人脸色
他烟抽得凶,那时少有烟卷,烟丝是山里货来的,晒干后扎成捆,压实后用刨刀刨成丝,烟瘾小的就用水浸过再烘干了抽,那烟水就是灭虫药,只是浸泡过的烟丝味儿就淡了,老烟枪抽着不过瘾
黄三抽的烟丝就不浸
那烟丝喷香,黄焦焦的,搓在手里有点油腻感
黄连块也是黄的,不过没有烟叶香,闻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熟地是黑的,黑得发亮的是上品
我的肤色也是黄的,胳膊瘦弱,皮包在骨头上,皮是腊黄的,没有血色的皮肤底下是若隐若现的青筋
我想,可能那条毛皮炸炸的狗对我的胳膊一直不怀好意,那条狗是黄三大哥家的,它和我一样瘦,尻底掉光了毛,极难看
它趴在药铺门以幽幽的目光盯着我,我很气愤,就踢了它一脚,它嗷嗷叫着跑开了
此后,它对我的敌意愈加深了,终于,它寻着一个机会下了口,还好,只咬到我的鞋帮
我另一只脚及时地踹在它的脸上,踹得它满嘴鲜血,从此,它看到我就远远跑开
可恶的是黄三竟然在一旁冷眼观看,他的眼皮耷拉下来,只留着极小的一条缝隙,那目光有些毒,我感觉那是另一条狗,我叫那条咬我的狗大黄,他们是一家的,难怪都毒着哩
我天天咽着奇苦的黄连汤,心里想着怎么报复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