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担心,一次次的流连,忘不掉您的笑脸,忘不掉您的后影,惦记掏空了心地,泪水滚湿衣襟,想您的心未曾遏止,梦里反重复复追寻您的身影,总想离您近点,却老是那么的遥遥无期,您累了,您倦了,您走了,我哭了,没有了您的日子,我只能憧憬您陪我流过的那些功夫,四处都有您的身影,遍及都是您的陈迹,惦记更加的不受遏制,难过涉及心地,仿若阻碍,嘶吼的安慰,却再也得不到应答,想您,想您,想您
落日,不知何时代替了那秀美的阳光,洒以和缓的线条,衬托了伏案人的发髻
功夫就如许不知不觉的溜号了一天,笔下的寰球也如许沧桑了一日
功夫不曾休憩,故事也还在连接
“俘虏必须缴枪
电影上都是这样的
”
想像中,樱桃花早就起了花蕾,杏花仍旧盛开
鸟雀又在山野里吟唱,鱼儿也在小溪里自在的游来游去
田里地阁定会开满了胡豆花,大天然中,一片莺啼燕语
如果它当真是熔化在太阳里,未尝不是对一种崇拜的安慰
然而,它真实的情景是后者,最后一次搏击长空,收拢苍茫的翅膀,落下去,落进所有因之震颤因之澎湃因之悲怆的心里
落进来,结束对永恒的迷信
落进来,在最高与最低的两点间完成生命里最大的一段长度
有了这样的连接,甚至它以前所有翱翔的里程都可以不计,甚至它以前所有的梦想、光荣、创伤和骄傲都可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