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中心竖了一排电线杆,上面安装了广播喇叭,走在路上,一曲“美酒飘香”在耳畔清晰回响,优美欢快的曲调,即刻令人精神抖擞起来,不觉昂首挺胸,脚步轻盈,手臂和谐有力地随着节奏摆动
那年我才十六七岁岁,一米六五的个头,长辫高结,眉际留着乡下女孩永远衷情的一剪刘海,身穿母亲替下的蓝色涤卡便装,思想单纯,神情局促,丑小鸭一般,手里便也拿了一本叫作《丑小鸭》的文学杂志,眼里透着几分不谙世事的惊喜和好奇
三十、有一种爱是寡言的,它的付出也许是独断的,它的温柔可能是执著;有一种爱是朦胧的,它的付出也许是不自主,它的温柔可能是迷惘
父亲喝下62片安宁没死
我熬更受夜的写破年鉴
隔壁的舅婆突然病得奄奄一息
为了还隔壁娘娘的1000元钱,脑壳都想出水了
该借的地头以前买房子时都借了,没借的地头又不好意思开腔
回去找母亲借,母亲的脸色是那么难看,虽然答应了,但终究没敢给我取存折
父亲清醒了,躺在床上又当起指挥官,叫这个叫那个,态度跟以前一样的恶劣
一会儿说母亲没有给来看他的姐姐煮早饭,一会儿说母亲没把枕头给他垫好,还说母亲一辈子没做成一件好事
我真是烦他,真是希望他快快的死
我甚至感觉他真是一个恶魔,在死之前还要吸干这些好人的血
听母亲说他自己也想快点死,以了结那无法言说的疼痛
他爬下床摸过菜刀,在箱子里找过剪刀,甚至用剪刀割过腕动脉,还几次撞倒在门槛下
母亲还说,有一天晚上,父亲把二大(他二哥)叫到床前说,二哥二哥,我给你说个悄悄话,你明天上街帮我买点老鼠药
还有一回,他把我二哥叫上来说,李金华,把你家里的菜刀拿上来我用一下
二哥说,我不敢,那是犯法的
父亲说,莫怕,我不给哪个说就是了
他多次要母亲带他到河边的鱼嘴上去耍
母亲自然不敢答应
于是,这个季节的人显得格外懒惰
小街的小贩们不在按时的出现在小街的两旁,小区的叫卖声稀啦稀啦的,路上的行人也清晰可数
和这个热情如火的季节形成鲜了的明对
唯一固执的就是那些街坊退休了的老大爷们
他们还会和往昔一样按时的聚到小区休闲区的空地上,打牌,下棋,唠嗑
不同的是从以往采阳好的地方换成了现在完全遮阳的地方,而且每人手里还拿着一
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比谁更高尚,只有谁比谁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