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身边站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烟花放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脑海里只有跳跃的颜色和颜色后面的一大片空白
我相信命运的存在,也相信天堂的意志
虽然好几年没见过,但我仍然相信你是我的生命,我很穷必须一辈子在一起的人
散步中,透过蒙蒙小雨,只见四周几里,兀自开放的一朵黄色小野花,鲜亮了初秋里碧色连天的草地
小花黄灿灿的脸色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也犹如我在早春的园子里偶尔寻得一朵嗲声嗲气的花骨朵那般欣喜,我俯身细看,它真实不过那在夏日里到处看来的小野菜花
我们走得累了,在枯去的树桩上坐下来,那么软的沙子,令人想到了最豪华的洞房——仰头的金黄缀满额头,身体被柔软承载——我想到了诗歌,美丽的心疼和悲情的叫喊
返回达来库布镇时,看到了夕阳下的弱水河,胡杨和街灯,黑暗从河面升起,最后的余辉将金黄的叶子镀成了美奂美仑的宫殿——黑夜中的达来库布镇一片嘈杂,那么多人,塞满了它的各个角落,车辆和外来的游客,使得这个沙漠中心的孤寂之地陡然热闹非凡——我们累了,穿过黑暗中的土石小巷,到一户农家休息——朋友们坐在一起,说到生存和命运,写作和梦想,个人乃至更多的个人——陌生而又熟稔的额济纳之夜,酒意酣畅,似乎只有我们几个人在深秋的风中大声喧哗
我喝多了,陈思侠和柯英也是
舒眉的同学——用祁连雪山苍凉高亢的裕固民族歌声,让我觉得了一种源自灵魂的激越和纯净——我们的歌声在独处空旷的苍天般的额济纳,粗砺而嘹亮,悠远而热烈
他要去给雪笑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