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烟袅袅,相思漫漫
天上的月,圆了又,心中的月,缺了又圆
一轮腾空的明月,就像是爱的灯塔,从头到脚,都是那么的情深深,意绵绵
忽然想起那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他是一个真实的、不可救药的酒鬼
只有找到我,老是讨酒喝
喝个沉醉,昏睡几天,醒来揉揉眼,再去攻硕士
飘荡也要在手上抓根缆绳,抓不到就成了无头苍蝇,他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串学位拿酒拌一拌,看成了缆绳
我摆脱巴黎后就没听到过他的动静,假如还活着,准保还在考
”
带着梦寐以求的生活向往,我遇上了在扬花世界里快乐生活的周彻山,一个六十多岁的退休工人
他拉得一手好二胡,手抄了近二十本扬花曲谱(自留或采用他人能看懂的格式、文字抄好送人),义务教唱了五六十个弟子,有近百名扬花爱好者簇拥在身边
这是个扬花沙龙!他们都是些没有什么文化的工人、农民、家庭主妇……吹拉弹唱全凭记忆和悟性
他们的活动场地是街头巷角、门前家中
就是这些人成为小城镇的娱乐明星,契合市民们的审美追求,自娱娱人
这些甚至称不上民间艺人的扬花爱好者,能清唱出整本大戏,能把二弦琴拉得勾魂掉肉……知我爱扬花,周彻山热情相邀
在他简陋的家中,我见识了真正的扬花
日子却惊人地相似
一声祝福从墙脚那片美丽中走来,这本应在秀发上宣誓的语言,不知被哪个姑娘粗心地掉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