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有整整八个年头了,在这八年漫长的时光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他,那个在我的一生中跟我有三十年父子关系的人
然而,八年来,由于工作的原因,或者只是一些鸡毛蒜皮般微不足道的原因,我竟然没有提笔写下一个怀念他的文字,也没有经常去看他,给他的坟头添一把土,在很多寂静的深夜,我常常感到愧对父亲的在天之灵
在他走后的第八个清明节的夜晚,当我再次想起他的时候,我决定把我对他的思念写下来,不是用笔,而是用他在世时想给我买而一直未能购买的电脑,我只想给他一个惊喜和安慰
“害羞么?哈,你想你底夫君么?哈,哈,此刻我是你底夫君了
”声响是轻轻的,又用手去牵着她底衣袖
“不要愁罢!你也想你底儿童的,是否?然而――”
但是,散文应不应与其他艺术一样分门类派别,真值得讨论
因为,其他艺术门类的派别,有着存在的历史和现实依据
例如诗歌戏剧的派别形成,诗歌不但有格律诗,旧体诗的区分,还有朦胧诗和自由诗等等客观依据;戏剧方面,又因它有地域的因素,唱腔的不同,唱念打做等的明显不同,产生出不同的艺术门派
而散文的派别,我们怎么来区分,大散文派,新散文派,原散文派,文化散文派,好象我们都说不出理由来,或者说理由不充分,不能让人信服
这可能也是散文自身的特点决定的,散文可以散淡,可以激情,可以故事,可以信马由缰,可以从容不迫
所以,曾经出现这样的观点:任何要给散文戴帽子的想法,都可能只是徒劳
牢记几年前户外巫山看红叶,在一家农户乐等待用饭时,我便在其屋后转悠
此农户乐坐落在山坡上,坡上绿树绿荫,令人生羡
当高级中学一年级尺足够,黑褐色独杆竖立坡上,其顶部开出红褐色花,好像蛇头,这种怪僻的花突现暂时时,把我吓了一跳,我定睛一看,从其根部窝里,串发出一根暗绿魔芋枝杈,我认定这是魔芋开的花,纵然我从未看到过魔芋着花
当我把这一体验讲给小哥嫂时,她说那是老魔芋开的花,若常常挖出魔芋块茎,就难以见到它着花
如今我跪在姥姥的坟前,泪水一次又一次的模糊了我的双眼,“姥姥,你的外甥狗如今长大了,工作了,成家了,可是为了自己所谓的忙碌的工作,推迟了一次又一次看望你的机会
可是……可是今天,我后悔还有用吗?我还能当面叫你一声姥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