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凌晨4点,我们三个人从三扇黑漆漆的门里钻了出来
我背着两个包,一个包把用得上用不上的东西都装了,一个包装了两台相机——一个朋友说,出远门,背一个更大的背是管用的,我信他;赵昕像去给学生上课一样轻松,一个背包精巧得只能盛下化妆镜和唇膏;岳玲刚做了一个新发型,桔红色的外套透着暖色的光
见到岳玲,我想到了一盏玲珑的桔灯
小孩子爱笑,小女孩更爱笑,他们的内体、内心水纯洁而流畅
人长大了,来自体内的快活与自信随着水分的流失,而慢慢减少了,笑声也少了
有一些人为的失去水分的做法,颇让人痛心:因欲望不能满足的叫喊愤怒,因妒忌而发出的恶语中伤;因劣行暴露的气急败坏……都好像强大无敌的样子,然而却是外强中干,此时体内因失水而五行不调,因失势而身单力薄
这样的人最容易被击倒
打倒他们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
此刻,那些优美的过往,都形成了一段最深最美的回顾,这辈子,这份回顾常伴安排,纵然你没辙与你走到长久,但也没有留住太多的可惜,由于实际老是充溢一点点的无可奈何,咱们都是常人,没辙安排运气的薄幸
那天午时我没有等卢俊卿用饭,我先吃完饭就回睡房了
卢俊卿回顾对我说:“抱歉啊,你喊我第一声的功夫我就闻声了……”没有等卢俊卿把话说完,我就酸溜溜的说:“你抱歉啥呀?我把题都做结束,考不了100也得考99
”老三在一面搭话说:“就你还考99分,能考59就不错了
”我气冲冲地说:“老三,你再说一个字就胖10斤
”老三捂着嘴不谈话了
沉重
缓慢
我怀疑我的双腿注满了铅,要不为何步子是从未有过的沉重和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