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读的是英语系,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抬眼望去,尽是活蹦乱跳的马尾
甚至有女生写信给我了,问我还记不记得上大课的时候,我问过身边的一个女孩,耶稣的“稣”字怎么写
她说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九、恐怖的不是,在错的功夫遇到缺点的人;恐怖的也不是,在缺点的功夫,遇到精确的人
最怕的是,在对的功夫,遇到了对的人时,咱们竟花光了一切的恋人的勇气
??小时候,父亲是民办教师,一介书生,在五六十里地以外的乡中学教书,每周才能回来一次
童年,父亲在我们的心里跟一个陌生人差不多,我从来不敢正眼看他
母亲一个人在家带我们姐妹五个,我们躲在母亲并不宽大的羽翼下度过了幸福、快乐的童年
依山凿窟造像,这种开凿竟延续了几千年,在我的想象中,该是云高天碧,疏林栖鸦,钟鼓苍鸣,是超出人类血肉之躯、游于尘寰之外神灵相会的圣地
这位收获者肯定不是我
我也是个影子
我只敢在村庄之外徘徊,甚至不能把影子活成一个鸟巢、一片云
我的一辈子在和自己打架,谁也带不走影子的秘密
我和那只更大的影子迟早要走进迟墓之地
多少年后,影子就变做尘土活成一条根的纪念,落在村庄,埋在坡上,或许是落向某位村人的饭锅饭碗,溅起村庄的一声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