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爹娘是怎样义无反顾又依依不舍地告别故乡的,我不知晓
只是听爹娘说,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们抱着没满周岁的大姐离开了山东,如今却是50岁的大姐背着爹娘回山东了
零五年春天傍晚的细雨就这样悄悄地来到了
因为我的屋顶开始渗雨
我住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的一个中学的单身公寓里
我住的是顶楼,房子大约已经几十年了,简陋而破旧,楼板铺就的房顶一到雨天就开始渗雨
去年夏天,在我不下十次的催逼下,学校的后勤主任终于被我找烦了,于是让人给修了一下
修的很简单,用沥青浇了一层,上面盖上一层油毡纸
过了一个冬天,屋顶又冻裂了,年后化雪的时候,我看见水珠慢慢地开始渗透下来,今天下午,在我隐隐的牙疼中,我看见雨珠越来越大,我的地板已经湿了一片,我把我的所有的盆子找出来放在地上,很快,我就听见雨珠敲打塑料的音乐声响起来了
一声“唧”叫粘住了诗人流离的目光,飞跃了四季的小精灵,在诗人枯萎的思想垒砌了一座芬芳的爱情小屋
风霜宁静杨花错落拂珠帘,喜怒哀乐之未发的功夫,我深深地流连着,那淡雅的相貌还在不遥远等候着我
吐鲁番盆地是葡萄的故乡
笔者一行登上苏公塔旁的木纳尔寺远眺,吐鲁番市区的大街小巷、乡村的庭院村落,到处可见用立架、棚架或小棚架栽种的葡萄
湛蓝的天空下,葡萄似遮天的绿云、铺地的绿毯,一架连着一架,一片接着一片,绿叶绿藤绿果实,绿得纯洁而耀眼,绿得滴翠而迷人,把吐鲁番盆地点染成绿色的原野,葡萄掩映中的“火洲”吐鲁番成了真正的“沙漠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