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站在时间的浮窗前,看着它纷繁扰扰,一闪而过
咱们轻倚墙面,静待功夫,让那些个旧事串成一串灿烂的风铃,吊挂在回顾的窗口,随风轻轻涌动,洒下一齐释但是洪亮的铃音,冲动你我,换得偶然回顾一顾
“来了!他太太一点都不恻隐他!世上有了太太的男子,犹如都是急促须要其余女子的恻隐
”宗桢犹豫了一会,刚才结结巴巴,极端对立地说道:“我太太——一点都不恻隐我
”
雨水里闻到的浓腥味总能唤起我的某些回忆
桃花已经开得如火如荼,桃花开得极短,旋即凋谢
从这里能望到河对岸的山坡,那里有几株桃树,开着花,有的已经谢了
另有一处白,白得醒目,是李花,或者黄花梨
以前写过一首诗,是散文诗,后来在福建日报上发了,也是写桃花和雨的
雨丝像什么?好像很长,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天空依然阴郁着,透不进太多的光线
雨灰蒙蒙的,远远的看过去像是雾,随着风飘来飘去的雾
山野依然凋零着,虽然草已经长出许长了,还是掩不住一个冬天的面目,那些枯枝上刺眼地泊着一些黑色的空鸟巢
那种草绿色像是一种皮肤病,在一天天地扩散着
桃花的绯红让人感觉温暖,这就是春天本来的颜色
或者像李花那样白也好,总是,春天的山就是不能再让枯枝和黑色的空鸟巢占据着重要的视角
老李年上送我的老南瓜还有一个,已经红透了皮
这个瓜要留待一些时日再吃
树梢的嫩芽能不能吃?那样子看上去要多嫩有多嫩,香椿的芽简直就是花了,红得艳丽,味道也不错,还有木荷的新叶也是如此
雨水唤起了大地的记忆了
过去发生的事情看来又将发生了
夏日的一个清晨就这样填满今后我的记忆,也填满这峡谷中所有人的记忆
他们的记忆显然没有我这样的强烈,他们与这里的路、山、树、河甚至牛羊平等地居住、生存、相互依靠,而在如此的关系与生存状态下,一切几乎都是难于变化的,尽管几百米下的国道上车来车往,并不时地停下
然而单调重复的生活方式与逼仄的空间以及繁重的劳作,对人的感觉肯定是一种无法抹去的伤害
如此的劳作,如此的感觉离我已经将近二十年了,那是仍然有几分甜美的少年故事……这个夏日的早晨,我在一条小小的河边,偶然地重新找到他们和它们,以及局部的我,如此的日子仍在重复,这其中有着我说不出的揪心的美
“子妇儿,我一部分如何造人?”有点这滋味,等你一道推雪球
给你美拍几张后,毕竟如我所愿,我滚身子你滚头,咱两一道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