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好奇地上窜下跳
说是家属院,实际上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修的两大排架子房,然后用砖墙成了若干个独立的小院子
砖砌的门楼,黑漆的门框和门扉,一字行排过去,倒是有些气派和家属院的味道
听说这些房子起初是为那些外地来我们这工作的领导修的,好像得有什么级别才能住得上
听单位一位资历比较老的同事说,上个世纪90年代,当时他分到了这样一个院子,一起的朋友大贺了三天才作罢
到后来,我住进去的时候,这些房子已经没有当年的光环了
这两排房子就成了像我这样的出身农村、刚刚从学校毕业的没银子住高楼的青年人的过度用房
大抵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开始真正的畏惧起死亡――我舍不得我的父母,舍不得我的小金库,舍不得暗恋的幼儿园小女生,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我没有勇气承担那种濒临死亡的撕心裂肺
就在她们领结束婚证的几个月后,小林遽然病倒了,固然过程鼎力救济补救了人命,但她仍旧不大概再形成开初谁人绚烂广阔的大弟子了,重要的手术后遗症让小林像个瘫子一律在床上一躺即是好几个月
大雪事后,避风处厚厚的积雪,最是纯洁无瑕、明亮潮湿、松脆柔嫩
挑逗得人看不厌爱不够,直想捧起来大嚼一通
不过,再还好吗白皙的雪,取一盆化飞来,准有不少黑黄的尘埃砂粒
雪也不许免俗,明显的表面,亦会包袱少许不胜的里面